將自己的命運,融入到天命之中,融入到整個辰宿荒洲的命運中。
“喔,風起雲湧……好久不曾這麼精彩啦!”
歐陽浩軒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大了。
隨即,他好像陷入了某種感慨之中。
嘆了口氣,悠悠道:“人生,總是逃不開戲啊。如果是真的,現在演繹真正的人生;
如果是假的,變顏給別人看。我究竟是哪一樣呢?”
那空靈的聲音,彷彿在一瞬間化為空氣中渺小到近乎虛無的微粒。
風,似乎有些大了。
將他縹緲的餘音,遙遙吹向更遠處。
一直延伸到皇宮外面一輛豪華的馬車中。
終究消弭……
那華麗的馬車裡面,坐著一個男人,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孩子。
乍一看,像極了一家三口。
可仔細看去會發現,這樣的一家三口,細節裡面充滿了彆扭——
那女人衣著鮮豔華麗,可惜醉醺醺的。
不曉得一路走來究竟打了多少次“酒架”。
華美的衣服上面全是褶皺,還有未有幹去的酒水印漬。
臉上紅撲撲的,妝容已經花了。
紅一塊白一塊,好像戲中的小丑。
她靠著馬車的內壁,半眯著眼睛,似睡非睡。
時不時的會突然睜開眼睛,又突然閉上,口中唸唸有詞——
“好酒……好喝……”
“好酷……好帥……”
與她挨著坐的,是一個身穿黑衣的冰冷男人。
他似乎有意離她能遠則遠,時不時都會用餘光瞥一下。
好像在防備著什麼。
聽著她的夢囈聲,他時不時的便會蹙一下眉。
表情中透露著幾分不喜。
而在他們對面的,是一個小孩子託著腮蹲在馬車上。
他看一會兒回神智不清的女人,然後扭頭再看一會兒冷冰冰的男人。
最後將臉一捂,心裡萬馬狂躁——
蒼天啊!
還好他跟了他娘那麼多年,早就將他娘這些醉酒的鬼臉看的清清楚楚。
心裡面早已經產生了強大的免疫力,對此淡定自若。
可是人家靖王爺是出來乍到啊!
如今卻被他娘如此的摧殘,實在難為他了。
不過看靖王爺這麼淡定,一定是出生牛犢不怕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