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瑾楠撐著他的腿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子。
一伸手,忽的將賤寶像是拎小雞似的提起來,疑惑的瞅了幾眼。
嗚嗚嚕嚕道:“這是誰家……礙手礙腳的孩子……一邊兒玩兒去……老孃我今天有非常……嗝……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一邊大著舌頭說話,一邊提起賤寶,朝旁邊走了幾步,往地上一頓。
賤寶馬上像是被刨出來的蘿蔔,被只要離開了蘿蔔坑,隨便找個地方丟下就好償。
某寶滿臉的黑線,在地上杵著。
他娘到底搞毛啊,居然問他是誰家的娃娃攖。
她娘自己都不知道他是誰家的娃娃的話,那麼他就更不知道了。
她這個二貨孃親!
這輩子得喝了多少碗糊塗湯?
居然一喝酒,腦袋就變成了漿糊。
看來,他娘真是醉的不輕呀!
被酒精弄醉了,更被她自己給弄的自醉了。
賤寶忽然間感覺人生黑暗了起來——
他娘這一喝醉就不要兒子的行為,太可恥了,也太可怕了!
要是以後他娘經常處在這種酒也醉人人還自醉的狀態下。
他這個可憐娃娃,豈不是要倒黴的當孤兒了?
孤苦伶仃的日子,他才不要呢!
將黑暗的前途思量了一會兒,賤寶做出了重大的決定。
當務之急,他必須趕緊給自己找個爹。
於是乎,某寶的視線,再次賊溜溜的看向了君千夜。
眼前的一幕,讓他頓悟——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他娘喝醉了,倒是也不全是壞處。
至少,這一醉,他娘在追求男人方面主動了些。
就好像此刻……
啊呀呀!
賤寶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臉,這畫面太美,他不敢看呀。
某寶吐著舌頭看了一眼,馬上將臉捂住。
但是手指之間的縫隙卻時不時地就扒開瞅瞅外面那“醉人”的一幕。
彷彿一瞬間,他看到了他未來的爹爹在朝他招手。
就在方才,穆瑾楠將賤寶頓在地上。
放下之後,用力過猛,沒能掌握好力道。
她整個人猛地失去了平衡,直直的朝君千夜栽了過去。
再然後,她那纖細的身體好巧不巧的坐在了某冰塊王爺的腿上。
也是巧合的厲害!
某王爺見勢頭不好,趕緊就躲啊!
三躲兩躲,好像是命運給他開了個玩笑。
非要這樣註定,非要讓那個醉醺醺的影子兇殘的“粘連”在了他身上。
如此變故,免不了讓他臉色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