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雄搖頭:“命還在就行,我這不是還有一隻眼麼,沒事。”
“不好,”一直沒說話的黎沅忽然臉色一變說:“快,我們得走了,時間不多了。”
我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啊,什麼時間不多了?”
“你沒發現這個空間越來越小了麼?”聽黎沅這麼說,我倒沒有感覺空間變小什麼的,只覺得呼吸不是特別順暢,這地方確實是有些狹窄。當即說:“那咱們走?”打量了一圈,只找到一個毛骨悚然的發現,我們似乎身處在一個密室裡。
“這是密室?”
“咱們是怎麼進來的啊?”
黎沅拿著手電四處摸索,對我的話就跟沒聽到一樣。算了,他不光是失蹤專業戶還有習慣性耳聾和突發性啞巴,問他還不問自己。我也學著黎沅的樣子開始在四周摸索,四周也不見石牆,四周都是泥土和岩石,好像身再山體裡一樣。
“這是什麼?”奎雄指著牆上說。
我把手電筒照過去,就看到牆上有一張小孩兒的面孔,不過這小孩兒的樣子實在是有些不敢恭維,長得也太寒磣了吧。正想把目光移開卻忽然又想到了什麼,這張臉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想著又湊近了幾分,想看個清楚。這一看嚇得我直接叫了出來。
“彭飛,怎麼了?”奎雄問道。
我指著土層裡的臉說:“那死小孩兒就蟲嬰。”
奎雄聽我說過蟲嬰的事情,這會兒在這裡見到,也讓他有些不寒而慄:“就是它……”
看到接下來這一幕,我差點就嚇得坐地上了,剛才分明看到它在土層裡面的,只能看到一張臉的輪廓,這會兒,已經能看到他的整個樣子了。
和身體完全不成比例的巨大腦袋,黑洞洞的眼眶正死死盯著我和奎雄,嘴角還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若不是我在它嘴下吃過虧,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張嘴等會兒能張開到後腦勺上。
那隻蟲嬰好像可以在土層中移動一樣,頃刻間腦袋就已經探了出來,發生陣陣怪叫,像哭聲又像是笑聲。我一直覺得野貓叫春才是最恐怕的,現在這東西簡直比貓哭還嚇人。在身上摸了摸才想起工兵鏟早就不知道丟哪裡去了,這會兒身上一個武器也沒有,趕緊就往後退。
一陣怪叫後,四周的土層牆壁上也開始出現變化,一張張嬰兒臉開始浮現出輪廓。完了,這他孃的是不知道怎麼進了這個密室裡,這會兒怕是真要栽在這兒了。
“黎沅,”我把最後的希望寄於黎沅身上,要是連他都沒有辦法,那這次就真的是必死局了。轉頭看去,我不由得就罵了出來:“臥槽,人呢?”
剛剛都還在的黎沅,這會兒已經消失在了這個密室裡,我被冷汗浸得直哆嗦,這什麼情況,他去哪兒了?或者說,他本來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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