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笑的有多假,很滲蟲啊,啊喂!!
“跟我走吧。”
其中一隻雄蟲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服,“我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憑什麼命令我們?”
賀憶沒有回答,而是轉身走向軍部內部。
這只蟲又無視他們!但雄蟲們見狀,也只好跟在他身後。
賀憶帶著他們來到住所——早就為這些雄蟲準備了木板床,開啟門,幾只雄蟲看到狹小的房間,還有幾張簡陋的木板床,頓時炸開了鍋。
“這地方也太差了,我們可是雄蟲!”
“就是,我們可是雄蟲!”
“這是什麼地方,讓我們住這裡?”
卡倫在一旁,自己以前也是這副蠢樣嗎?
賀憶雙手抱胸,冷冷道:“從今天起,這裡就是你們的家,不想住可以離開,不過服刑期可不會減少,自己出去睡地板。”
一隻雄蟲跳起來,“我才不幹,我要找家裡的雌蟲來接我走!”
賀憶雙手抱胸,“隨便你,只要你走得了的話。”
塞西氣沖沖地朝賀憶撲來,想給他點顏色瞧瞧。
賀憶輕松側身躲過,順勢一個掃堂腿,他便摔了個狗吃屎。
“再敢鬧事,我有的是辦法治你們。”賀憶的聲音充滿威懾力。
雄蟲們面面相覷,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這只黑發黑眸的雄蟲看起來如此冷靜而又強大,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賀憶的目光掃過眾蟲,最後停留在試圖反抗的塞西身上。他緩緩走近,眼神微黯,“這裡可沒有雌蟲,沒蟲會保護你們,而我向來不喜歡別蟲忤逆我。所以在這裡,你們要學會服從,否則,等待你們的只有我的拳頭,反正我的服刑期已經有十年了,再多一點兒我也不在乎。”
瘋蟲!這只瘋蟲!
塞西心中憤憤,但還是被賀憶的眼神震懾住了,他低下頭。
其他雄蟲見狀,都不敢再言語。
賀憶接著說:“從明天開始,你們要學習自力更生,洗衣、做飯、打掃衛生,一樣都不能少。”
雄蟲們面面相覷,心中充滿了不解,當然更多的是不滿。他們習慣了被雌蟲照顧,從未想過要自己動手做這些事情。
為什麼要自己動手?那還要雌蟲幹什麼?
幾只雄蟲面面相覷,眼中滿是不情願,但在賀憶的威脅下,也只能默默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