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往後也要養成時刻警惕的習慣,危險可是無處不在的。”說到這裡奉元似乎是聯想到什麼,突然笑了:“同你們說個笑話哈!”
“知道舷衣道尊和十九道尊麼?”這還是她偶然躺在外門吹風的時候看見的事情,至今兩個道尊的模樣還在她腦海之中記憶猶新。
眾人點頭:“知道,修真界最厲害的劍修和最精妙的陣修!”
奉元說:“在蓬萊仙島,可謂是真的再安全不過了的,除了之前的威壓傷人的事件哈,那真的是太意外了,聽說是妖王和道和仙尊對戰引起的,咱們蓬萊可是幾百年都沒有出現過傷人的事件了。”
“但就是在咱們這麼安全的蓬萊,舷衣道尊和十九道尊中招了,直接就被炮轟的黑黢黢的,嗯,就是十九道尊,現在想起他那張臉我還是覺得好笑。”奉元忍住了笑,繼續說道。
“別看舷衣道尊尋常仙氣飄飄的模樣,但是那日站的遠了些,都被那炮轟的髮絲全亂,眼睛都睜不開,至今我都對這一幕難忘的很,真的,若是我們被那炮炸到了想必得臥床修養才行。”
“就連道尊都會在偶發事件上中招,所以就更別說我們了。”奉元勾了勾唇:“但是自從那日之後,我就發現了兩位道尊無論是在哪兒,身上都有靈力護體了,有一次見卿師妹炸道尊大殿的仙島,其他道尊都被波及了,就只有他們兩個坐的安穩的很。”
“所以這件事情教會我們,就算是在蓬萊,就算修為再高深,我們都得忌憚著隨處都可能會發生的危險,不要覺得這是未雨綢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因為這事關大家的安危,都該時刻準備好才行。”
奉元指了指腳下的飛舟:“就像今日,那些門派的修士們看起來是再正常不過了的,還跟在我們的身側,我們很輕易就會將他們劃分到需要我們保護的範疇之內,但是誰知道他們突然就對我們動手了呢?”
“從鑿穿飛舟底部的防禦開始,誰都不知道他們隱蔽的行為,等防禦一撤他們便開始登舟了,若非望徑喊了你們,我都還想再看看應對突發情況,你們還能不能保持冷靜。”
“至於我死守飛舟船頭,是為了給你們製造最好的對戰環境,若是船頭失守,他們霸佔了船頭調轉了方向,或者是拿走了船頭的靈石導致飛舟失控,那危險可就真的是無限量的大了。”
“大家要明白一個道理,就算是再混亂再危險的環境,也都要有一個可以站出來話事的人,不能所有人都奮鬥到第一線去,還是要有人縱觀全域性,做好兩手打算的。”
奉元看著百來位蓬萊弟子,微微勾唇:“這個世界,就算是相信自己也不能全信,所以保持住警惕的自己,就算是我,你們也不能放一百個心,總得提著一份對危險的敏覺。”
“可以做到嗎?”她聲音突然放大,穿透了整座飛舟。
“弟子明白!”
聽見了這整齊的聲音,在飛舟下方掛著的那些修士們大抵才明白,他們與蓬萊,到底是差在了哪裡。
飛舟順利的駛入了鯤山的地界,入了鯤山劍宗山腳下的城鎮眾人便下舟行走。
一眾蓬萊的弟子整齊劃一英姿颯裝的行走在城鎮之中原本就足夠吸睛了,後面還跟著一眾著裝都無法統一身上還都掛著彩的其他門派的修士,就更加吸睛了。
周圍的人都在議論這是怎麼回事,但奉元和時望徑卻是直接帶著所有人一起進了順仙府。
等進去了之後才瞭解到,除了他們,還有別的仙門也有遇上這樣的事情,好像是有預謀的出手,但預謀到底是什麼,目前還沒有調查出來,只是猜測是為了宗門大比能將六大仙門壓下去,事先派出人馬消耗六大仙門的力量。
但無論是為了消耗他們,還是為了提前打探到他們的底牌,好在宗門大比之上碾壓一頭,這行為都是屬於違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