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逸……”
一張嘴更是給了江逸年得寸進尺的機會:“崽崽,專心點。”
舌尖被侵佔,被拉開的衣領下的面板也沒倖免,炙熱到了有種被點著的錯覺,以至於沈筠沒絲毫殺傷力的“反抗”到後來自暴自棄般地成了主動的迎合。
沈筠感覺自己被江逸年拉著掉進了一個鋪滿棉花的無底洞,被一股柔軟的承託力包裹著,兩個人就在這棉花裡翻滾著,互相糾纏著,隨著身體不斷地下墜,大腦也開始變得暈乎,只覺得眼前全成了模糊的重影。
最後不出意外,沈筠的兔耳朵又長了出來。
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雨聲透過臥室窗戶傳進來一點點,和纏綿的呼吸聲交纏在了一起。
沈筠的房間裡沒掛電子鐘,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手環倒是能看時間,只是剛剛江逸年覺得礙事,解下來丟到了床頭櫃上,他瞄了一眼手環所在的方向,迷離的眼神盯了一秒就放棄了,太遠,不想動。
江逸年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兔子,輕輕地喘著氣,雙眼依舊紅紅的,毛茸茸的兔耳朵沒精打采地耷拉著,瘦削的下巴抵著胸口,弄得他心癢癢的,正想湊過去再親親他,被沈筠一巴掌捂住了嘴。
“不要了,我好累。”
……
次日早。
沈筠意外地醒的比江逸年早,準確來說,他都沒怎麼睡,心事重重加上又被江逸年折騰了好久,天快亮的時候才勉強閉上眼睛。
揉了揉痠痛的腰,沈筠轉過身去看了眼還在熟睡的江逸年,起身放輕手腳去衣帽間找了頂帽子出來,剛要帶上,就發現剛剛睡著的人瞬間就出現在他身後。
高個子男人從背後貼上來差點嚇得兔子一激靈。
“其實,如果不出門的話,我更喜歡你不帶帽子的樣子。”江逸年輕輕揉了揉沈筠的兔耳朵,這絨耳朵觸感太好,雖然在昨晚已經摸了很久了,此刻還是忍不住再捏捏。
“你,”沈筠指尖戳著江逸年胸口,“是不是對兔子的所有東西都特別喜歡?”
“那也不是,”江逸年說,“兔子和你,我選你,你和兔子,我還是選你。”
沈筠想說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沒來得及出聲就因為動作牽扯了酸軟的腰腿,一下子沒站穩就要摔倒,江逸年眼疾手快把他抱住了:“怎麼了崽崽?”
“好意思問,我以為你昨晚瘋了。”
沈筠說完還瞪了一眼江逸年,只是此刻兔子的眼神沒一點殺傷力,江逸年甚至還覺得這很可愛。
“那不好意思,”江逸年低下頭快速啄了一下沈筠的嘴唇,“忍太久了沒控制住。”
沈筠聞言不可思議:“什麼意思,你之前那些都是裝的?”
之前的每一次溫存,沈筠都覺得江逸年溫柔極了。
“沒發現之前每次結束我都還去洗冷水澡嗎?”
“……”
還真沒發現,沈筠心說。
江逸年時刻注意著沈筠的表情:“崽崽,你要是不喜歡……”
“沒有,沒有不喜歡。”沈筠主動貼上去,吻了吻江逸年的側臉。
“……”真是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