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當我走出來時,碰到一個穿著鬥篷的人正要走進去,但我沒有看清那人的臉,因為他戴了面具。
聶懷桑表面上不理江湖上的事,實則比誰的心機都深,比誰都會設計棋局。
他給我的地址我熟悉,那分明就是去義莊的路,他竟有意把我也往那引。
出來才想起來應該向聶懷桑借點盤纏,我身無分文能到哪去留宿啊。
想了想,想到一計。只能試試看了,總好過夜宿街頭的強。
我跑去了我哥常住的那家客棧,易容成我哥的模樣走了進去。
“爺,您是打尖還是住店啊?”
“住店。”
“啊,是恩公啊,您好久沒來了,房間都為您留著呢。”
“謝謝。”
這家店的老闆是被我哥夜獵所救,所以我哥每次住店他都不收錢。
倒便宜我了。
弄好房間,我用輕功飛到了對面的河邊,邊散步賞月、邊想著魏小小在幹什麼,有沒有像我一般在想我呢。
雖然書的事毫無收獲,但我感覺背後的那隻黑手是我熟悉的人。
要是魏小小在就好了,因為,真想吃點夜宵啊。
餛飩根本頂不了幾個時辰,我從睡前就開始餓,餓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沒錢真的是萬萬不行,就在我打算去當鋪當玉佩時,店家叫住了我。
“恩公,有一位少俠給你付了早飯的錢,吃了再走吧。”
“少俠?可有看清他的模樣?”
“臉稍顯秀氣,而且聽口音不是我們本地人,應該是恩公的朋友吧。”
秀氣...不是本地人...難道是魏小小?
“我這也沒有什麼好吃的早點,這個棗泥糕算是上上品了,恩公嘗嘗。”
棗泥糕,我哥含光君也會做,他知道我不喜太甜,所以平常都是用六個紅棗做成。
“怎麼樣,恩公可喜歡?”
“還可以。”
“那恩公再嘗嘗我們這最好吃的豆腐花。”
“這個很好。”我學著我哥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