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時高興,帶他喝的酒,請叔父責罰。”
“不是這樣的,是我的主意,要罰就罰我一人吧!”
“不必說了,倆人各打兩百,立即執行,無憂監督。”叔父說完這句便氣呼呼地甩了袖離開了。
他倆把罪責都攬下了,我與魏小小也不方便再上前去說什麼。
“別打了,最後十下讓我替我哥受。”魏小小最後看不下去,奔上前去阻止道。
下人為難地看了看我,我看著我哥那樣我也於心不忍。
“停下吧,我哥的那十下也由我來替。你們把他倆扶回房。”
下人聽到我這樣說,也不敢違抗,便照做了。
雖然只是區區十下板子,但還是挺疼的,疼得我倆都很難站起來。
“你說我們容易嘛,人家都是哥哥保護妹妹,我們倒好,保護起哥哥來了。”魏小小一邊揉著屁股一邊說道。
“也是應該的,我們不也喝了酒嘛。”
“那江澄跟聶懷桑還喝了呢,他們怎麼不來領罰!哎喲。”她一激動,又扯到了傷口。
“行不行啊?要我扶麼?”
“不用,這點小傷···”
“等晚上冷泉那沒人時,我帶你去療傷,很快便會好。”我與她說。
“嗯,不見不散。”
可還沒等我與魏小小去冷泉,我哥跟她哥就失了蹤。急得魏小小都快到大街上去貼尋人啟示了。
“別急,一定會找到的。”我安慰她說道。
“怎麼能不急,他身上還有傷呢!”魏小小急得一瘸一拐地拋下我去東邊尋找了。
按故事情節走,這會兒他倆應該已經跟藍翼前輩聊上了,我怕冷,不想下去湊那個熱鬧。
====魏無羨視角====
藍湛雖然是個小古板,但關鍵時刻還是挺仗義的。除水行淵那天他救了我,今天也是,若不是他用避塵為我擋下,估計我就命喪這藍翼前輩的“弦殺術”之下了。
也不知這藍氏抹額到底有何特別,讓藍湛那麼寶貝。叫了好幾聲,他才肯繞在我手腕上。不過,我還是第一次這樣與人牽在一起,好特別的感覺,出去之後我定要發明個這樣有趣的小玩意兒。
“藍湛,這些小白兔怎麼辦?是我帶出去還是你帶出去?”
“有何區別?”
“區別大了!我帶出去呢,那它們就可能會被我···”
“雲深禁止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