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客沒想到如此嚴重,“有什麼辦法能緩解麼?”
姜臨春已經非常不想開口了,“等怨氣化解完了我就沒事了。息魂族的功法有它得天獨厚之處,自然也會承擔相應的責任。
你別擔心,母親她們都是這樣的,息魂族歷來如此。”
靜客覺得不是的,息魂族化解的怨氣一次不會這麼多,多到自身都承載不了。
姜臨春現在相當於是擁有了息魂族所有的力量,即使他用不出來,那些力量也都在他體內。
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息魂族人,現在早就已經爆體而亡了。
無論是在柳月的藥中放入陰氣,還是把充滿怨氣的玉盒賣給褚家,幕後之人的真正目的都是姜臨春。
想擲姜臨春於死地,有人已經盯上他們了。
此時褚家上下一片肅穆,褚少湘和褚錦池父子倆沒查出什麼問題,只好去請教家裡的兩位女主人。
褚淮池的母親紀丹坐在最上首喝著茶,褚家的其他人還有姚白英她們都分坐兩旁。
紀丹,“我倒是不知道,在我紀丹手底下做事的人,手腳還能不幹淨。”
聽到他的話,底下的人都將頭埋得低低的,沒人敢出來說什麼。褚家這位當家主母不僅手腕鐵血,更是一身好功夫,誰都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管家,這就是經手過熬藥的所有人了嗎?有沒有遺漏的。”
紀丹說話聲音不大,卻像是敲在了每一個人的心上,“夫人,人都在這裡了,連當時熬藥只是路過的人都在這。”
“行,那我也不和你們囉嗦,把我花請出來。”
聽到紀夫人要請出她的花,底下的人都嚇壞了,“夫人,我真的沒有在藥裡動什麼手腳,求您不要把我變成花肥。”
說話的人是一個中年漢子,他之前就見過紀夫人的花把人殺了當花肥,他害怕極了,連連求著饒命。
紀丹此時卻走到他跟前,“我從不濫殺無辜之人,我的花也一樣。”
說著她將眾人一一掃過去,“有些人可能不認識我的花,我來和你們介紹一下,名喚瑤菫,心腸最是柔軟,受不得別人欺騙。
只要別人騙了她,你們猜,她會怎樣?”
很快,瑤菫就被人帶上來了,那是一株非常巨大的花朵,花瓣下方藏著一排排隱蔽的尖齒,沒有人會懷疑她的攻擊力。
“誰第一個來回答我的問題?”
眾人沒有一個敢抬頭,生怕做了這出頭鳥一個不小心被這朵花吃了。
見沒人出來,剛剛講話的那中年漢子又開口了,“夫人你問我吧!反正我什麼也沒做過,還希望夫人信守冤種,若是我沒撒謊,不要讓這花吃了我。”
“這是自然。”紀丹輕輕點頭。
“瑤菫只會吃撒謊的人,你說的都是真話她自然不會傷害你一分一毫。”
見漢子似乎做好了準備,紀丹便開始問了,“昨天你拿藥的時候,有沒有做過什麼不該做的?”
那漢子斬釘截鐵的說了聲,“沒有!”
說完他就緊緊閉上了雙眼,可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那漢子大喜,“我就說我沒有!我一直好好上著工,怎麼會做那些出賣良心的事。”
紀丹見狀給了管家一個眼神,管家走上前去,“這是二十兩白銀,今日你受驚了,便收下吧。”
漢子沒想到只是回答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便有銀子哪,瞬間大喜過望,“多謝夫人。”
紀丹還是一副帶笑的模樣,“誰來做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