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花花本來想著過去踢球,這時範大人反應了過來,他看著瞬間倒地不起的錢禮,又看著陽光下有什麼東西不住的慘叫。
他急忙跑過來,“仙師,這位仙師,是這個混蛋冒犯了姚仙師,下官這裡向您賠罪,只是這到底還是歲豐城,還請仙師高抬貴手,能放他一條性命。”
姜臨春本就並沒打算要了他的命,聞言更是賣了範重正一個面子。
“大人,好說。”
姜臨春慢慢將那團被太陽腐蝕的斑駁的魂體重新放回了錢禮體內,錢禮的身體能動了,可他周身卻沒有一處不痛。
劉繪琴看到只覺解恨。
“我的愛人不是誰都可以說、可以看的。”
姜臨春這話不知是說給誰聽的,褚淮池聞言眸光微動,褚錦池卻是崇拜的看向姜臨春,若不是場合不對,他都要尖叫著跑過來了。
這位姜道友怎麼會如此強大,他怎麼能隨便一伸手就能把人的魂魄拉出。
而一旁的範重正也陷入了兩難,遺書是假的,並不代表著錢員外的家産分配有著落,案子還是得接著審。
而此時,沉默了許久的劉繪琴卻開口了,“大人,既然良郎已經被請了上來,我們能不能再把他請到這裡。”
範重正一聽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只是他看向姜臨春,覺得這位仙師好像不太好說話。
見範大人不反對,劉繪琴來到姜臨春面前盈盈一拜。
“可否請仙師幫忙將我家良郎再次請出來,只是我家沒有什麼天材地寶,只有些許銀錢,還望仙師不要嫌棄。”
姜臨春覺得這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請鬼之類的,他最擅長了。
“劉小姐可知錢員外的八字。”
姜臨春本以為這是件很好做的差事,沒想到拿到錢員外的八字之後,鬼門竟遲遲不開。
看著姜臨春的臉色越來越凝重,一旁的褚淮池兄弟也圍了過來,“姜道友,這八字是有什麼問題嗎?”
姜臨春將錢員外的八字遞給了褚淮池,褚淮池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不對。
沒有賣關子,姜臨春直接說道,“錢員外目前不在地府,他從來沒有下去過。”
此話一出,眾人瞬間將目光投向了錢明他們。
剛剛姜臨春露的那一手讓所有人都不敢質疑他說話的真實性,大家只能猜測錢明他們又做了什麼。
錢明見狀還是一副不解之色,“範大人,草民當真不知這些仙家在說什麼,草民只是土裡刨食的,哪裡會懂這些。”
範重正早就見識過錢員外這位二弟的奸猾,聞言他也沒有生氣。
“姜仙師,那這種情況還能找到錢員外麼?”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若是有什麼需要下官配合的,盡管仙師開口。”
他這意思是說即使將錢明他們家翻個底朝天也無所謂,只要能找到錢員外。
姜臨春看著姜團團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劉小姐身上,劉小姐還一直摸著她。
這事確實有些難辦,可事在人為。
姜臨春剛想答應,就感受到靜客拉住了他。
“尋魂陣的條件苛刻,魂力會在陣中之人體內迴圈,劉小姐肉體凡胎,承受不住。”
聽到靜客說到“尋魂陣”三個字,褚淮池再也忍不住,“不知姜道友與息魂族姚白英有何關系?剛剛見道友對魂魄一道見解頗深。”
褚錦池覺得自己這個堂哥說話真的不到位,豈止是見解頗深,那簡直就像是直接能觸控到別人的靈魂。
姜臨春一陣沉默,這兄弟二人確實有些冒昧的過分。
褚淮池也覺得自己在這麼多人面前問人家來歷確實有失大家風範,因此他也急忙轉移了話題。
“劉小姐肉體凡胎不能使用尋魂陣,想找到錢員外就更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