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臨春道友,我二人此次前來是為了幫劉小姐奪回家産,今早我們已經見過劉小姐了。”
姜臨春聞言內心暗暗嘆氣,被捷足先登了,早知他就不去吃那什麼甜豆花。
雖然是好吃的。
只聽褚淮池又問道,“臨春道友來此地是有什麼事麼?不知在下有沒有能幫得上忙的。”
姜臨春聞言一笑,這褚淮池還是個熱心腸的人,只不過他之前看靜客那幾眼還是讓他耿耿於懷。
自家仙君實在貌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並沒有什麼事,只是與愛人來這裡遊玩罷了。”
褚淮池還沉浸在姜臨春展顏那一笑之中,他家裡仙植不少,能開花的也多,可沒有一種仙植,能比得上姜臨春那一笑的明媚。
又聽姜臨春說了一遍愛人,褚淮池內心也在嘆氣,想起那兩句詩,“偏我來是不逢春,偏我走時春滿園”。
此後便是一陣沉默,似乎每個人都有了心事。
只除了褚錦池,笑得大聲,和兩只小貓玩得不亦樂乎。
回去的時候,姜臨春和靜客一人抱著一隻貓,她們的脖子上的紅繩還被褚錦池繫上了各種小花。
回到客棧,姜臨春把兩只貓放在桌子上,狠狠地訓斥了一通。
“這裡是嚮明城嗎?不會有壞人嗎?跑得那麼快,要是今天遇到的是壞人,把小貓賣了該怎麼辦?”
姜花花和姜團團眼睛裡一片天真。
姜花花雖然活了一千年,可一直在嚮明城周圍,除了在田家村遇到一隻狼,她還從沒被什麼東西傷害過。
姜團團就更不用說了,現在連哈氣都不會了。
姜臨春心梗,他有些後悔帶這兩只天真的小貓咪出來了。
另一邊,自姜臨春走後,褚家兄弟也開始說了正事。
褚淮池,“今早的願靈草回來了麼?”
褚錦池把願靈草拿了出來,“早回來了,花花和團團就是在路上遇到願靈草,才一路跟到這裡。”
想到那兩只貓,褚淮池也笑了出來。
“你聽過嚮明城有姜臨春和姚秀容這兩號人物麼?”
褚錦池搖了搖頭,“嚮明城裡比較厲害的就是他們那位司空,叫姚白英,和息魂族有關系;
除此之外就是那株並蒂芙蓉靜客仙君,只是聽說在五年前他因為堤壩的事受了很重的傷,到現在醒沒醒還不知道。”
褚淮池頗有些想不通。
“可那位姜臨春修為真的深不可測,還有他一旁的那位叫姚秀容的仙植,雖然修為不高還有些虛弱,可我竟看不出他的根腳。”
褚錦池看著又陷入沉思的堂兄有些無奈,他這位堂兄說是大家風範翩翩君子,可在他看來就是愛鑽牛角尖。
天下修士那麼多,又不是每個都喜歡在城裡生活。
人家說嚮明城也就是個地方,說不定就是兩個人在嚮明城哪個地方隱居了,時間一久出來轉轉。
想到這褚錦池覺得羨慕極了,兩個有情人在一起廝守那麼多年,還養了兩只小貓,這才是修士該過的神仙般的日子。
哪裡像他還需要出來賺銀錢。
褚錦池,“淮哥,願靈草帶回來訊息了,錢員外那些弟弟妹妹也找了幾個仙師,正想請仙師做法把錢員外從地府請上來呢。”
褚淮池似乎沒想到這些人竟能想到做這種事,“人都死了,還要因為這些事被拉上來,錢員外這些弟妹可真不是個好東西。”
褚錦池似乎有不一樣的看法,“淮哥,錢員外要是能上來不一定是壞事。”
褚淮池一想也就明白了,可李小姐一人和錢員外老家一家子人。
孰輕孰重,李員外會怎麼考慮、會怎麼分配家産就不是他們能幹涉的了的了。
兄弟倆對視一眼,這次的銀錢不好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