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靜客,姜臨春已經出去一個早上了,按理來說早就該回來了。
姜臨春也停了下來,“姜花花和姜團團不知跟著什麼跑了,我跟了一早上都沒追上她倆。”
靜客聞言也放開他的靈氣在空中往前追蹤,“是願靈草,別擔心,這兩只貓在追願靈草玩呢,沒什麼危險。”
姜臨春聞言鬆了口氣,隨即他又想到願靈草,他好像在哪裡聽說過。
好像是之前從翠萍那拿來聚願石的時候聽過這願靈草,只是姜臨春並不知願靈草是用來做什麼的。
“靜客,願靈草是風屬性的仙植麼?怎麼跑的這樣快,為什麼會出現在歲豐城裡。”
靜客沉思片刻,“這應該是一株千年的願靈草,在聽願被調遣。”
姜臨春聽了靜客的話,又想到他跟著這棵草跑了一早上。
“可能是有人調遣它探查歲豐城的事。”
靜客點頭,他也是這樣認為的,“能讓年份那麼久的仙植為己所用,大機率定波城的褚家人也到歲豐城了。”
姜臨春沒想到自己還沒去到定波城,就能見到褚家人。
“他們不會也是缺錢花,所以來錢員外家賺錢的吧。”
一語成讖。
聽說是定波城的褚家人到了,錢員外的夫人劉小姐趕緊請人上座。
劉小姐閨名繪琴,剛過而立之年,是一個十分有書卷氣的女人。
劉繪琴待兩位褚家的仙師喝完茶,這才慢慢講起了自己的遭遇。
“不瞞二位仙師,我劉家家大業大,可自從父親去後,整個劉家便只剩我一人。
我夫君單名一個良字,良郎在世時待我極好,我憐他兄弟姐妹在鄉下許久不見,這才許了他們在我的宅子住下。
誰知良郎一走,他老家那些人卻非說我劉家這些産業該是他們的。
我氣不過將他們都趕了出去,誰知他們每日來我門前謾罵,我劉家已經成了整個歲豐城的笑話了。”
說著,劉繪琴捏著帕子在胸前輕輕一嘆。
“若是二位仙師能為我解決此事。”
劉繪琴給了一旁的丫鬟一個眼神,只見一盤盤金銀珠寶就如同流水一半被呈了上來。
“這些只是定金罷了。”
褚家這次來的是這代家主的長子褚淮池和他的堂弟褚褚錦池。
看到那一盤盤的金銀,褚家兄弟這才明白,為什麼家主一定要讓他們兄弟倆親自往歲豐城走一趟。
褚淮池,“不知劉小姐可有請貴城範太守主持公道?
我們在定波城也有所耳聞,範太守是個再剛正不阿的人,他可知道此事?”
劉繪琴揉了揉額角,“怎麼不知道呢,不光知道,還開堂審了。
只是我與良郎成婚時是正常的男婚女嫁,並不是他入贅的我家,父親去後,家業也是良郎一直在打理。
太守的意思是,若是按照法理,這些産業在我父去後確實是歸錢家了,可他當時沒判,我便知道這是給我留了幾分餘地。
他是想讓我去找找良郎的遺物,看看他有沒有在生前有所安排。”
褚淮池和褚錦池對視了一眼,這事有些棘手啊。
褚淮池,“不知範大人下次開堂是什麼時候?”
劉繪琴,“就在三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