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員外突發急症死後,他的那些弟弟妹妹就開始爭那些家産了,不光要爭家産,還要趕劉小姐走呢。”
李長歸聽的目瞪口呆,天下竟還有如此離奇之事。
這錢員外的産業,說到底不還是劉小姐家的麼,怎麼來了群客人要把主人趕走呢。
第二天,辭別了這戶人家,李長歸繼續趕路。
姜臨春,“長歸,前面拐個彎,我們去趟歲豐城。”
李長歸聞言立馬將馬車轉了個方向,可他還是有些不解,“仙師,我們不是要去定波城麼?”
靜客也不明白姜臨春為什麼突然改道。
姜臨春,“去錢員外家,看能不能賺點銀子。”
褚家治療仙植的靈液是放在拍賣場裡,價格定然是不低的。
靜客感受到兩只小貓睡熟了,悄悄往姜臨春身邊靠了靠。
不知為何他有種姜臨春賺錢養家,他只要在一旁好好開著花的感覺。
這株萬年的仙植第一次這麼真切的感覺到被別人照顧,他心中充滿了說不出的被填滿的感覺。
看到靜客在慢慢的往自己這邊來,姜臨春沒動,仙君不僅美麗善良,人也單純。
這樣的仙君去了人多的地方,還不知會被什麼人騙走。
他的眼睛還得是這樣,看不見是最好的。
想到這裡,姜臨春拿出了那條發帶,是那晚靜客戴過的絲沙。
後來姜臨春在上面刻了幾個陣法,不僅有護陣還有殺陣。
他本想把這絲沙系在靜客的手腕上。
可靜客這雙眼睛,太美了。
嚮明城的人知道他是秀容,是仙君,不會冒犯他,可外面的人呢?
昨晚他可是看到那老漢一家幾口都在無意間看了靜客好幾眼,他們尚且是淳樸的莊稼人,都能察覺靜客的美貌。
靜客剛坐到姜臨春身邊,就感覺自己的眼睛被蒙上了一條絲沙。
他有些不解,姜臨春是需要他做些什麼嗎?
可這裡……
考慮到還在趕車的李長歸,靜客壓低了聲音,“臨春……”
面前的仙君幫著絲沙還喚著自己的名字,他的聲音低低的,彷彿害怕被人發現一般。
姜臨春摩挲著他的下巴,指腹劃過他的唇間。
學著靜客的聲音,姜臨春也低低的說了聲,“仙君,張嘴……”
美人十分順從的開啟口腔,卻只嘗到了飴糖的清甜。
姜臨春此時的聲音還是很微弱,直接貼在靜客的耳邊。
“仙君,我買的糖,甜麼?”
不知為何,明明是很正常的問話,靜客的臉上卻一片緋紅。
他想把自己挪回去,卻被姜臨春輕輕拉住。
“仙君在想些什麼,糖不甜麼?”
外面坐著趕路的李長歸,靜客不敢有半點動作,惟恐姜臨春還要做些什麼他難以承受的。
姜臨春也沒再鬧他,就這般過了幾日,他們終於來到歲豐城。
歲豐城也是一座熱鬧的城池,聽那位老伯說他們這裡的掌權者是是一位姓範的太守,其人剛正不阿,歲豐城在他的治理下一片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