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到了院中,姜臨春卻停下了腳步。
看著靜客不解的眼神,姜臨春又笑了。
“仙君不急。”
他把靜客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前。
隔著衣料,靜客只覺姜臨春的心髒怦怦的跳得格外有力。
“仙君想做什麼,臨春哪敢不從。”
他上前一步貼近靜客的耳邊,鼻中的喘息激得靜客一陣酥麻。
只聽姜臨春輕輕的說著,“仙君現在的身體,能做什麼呢?”
靜客的心轟的一聲沉了下去。
他這是覺得自己,自己……
他只是受傷了,又不是起不了身了。
姜臨春原來是這樣想自己。
他怎麼會覺得自己不行。
靜客直接握住姜臨春的後頸,不帶絲毫感情的吻了下去。
自己真的太縱容他了。
然而一吻還沒有結束,那個鈴鐺就突然響在了這片寂靜的空間裡。
姜臨春被放開了,他的唇角嫣紅,眼睛卻笑得乖張。
看著面前的靜客一副說不出話的樣子,“仙君在吻我的時候,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靈力了嗎?”
靜客沒有回答,他看著已經蹲下身,撥弄自己腳腕上鈴鐺的姜臨春。
“你故意的。”
他想說什麼,又覺得羞恥。
可他覺得這個時候如果不說出來,會比殺了他還難受。
“誰能在這種時候控制的了自己。”
回答他的確實一聲又一聲清脆的鈴鐺聲。
靜客坐下了,坐在木香花的藤架下。
姜臨春就跪在他膝前,像個虔誠的信徒,“仙君的身體還沒好透,就不要想做那些能傷經脈的事了。
只是信徒在此,仙君的願望,信徒也可以成全。”
寂靜的夜裡,藤架下傳來一聲又一聲壓制不住的喘息。
清脆的鈴鐺也響了很久,只不過都被陣法隔絕,無人聽見。
這樣的日子不知過了多久,靜客覺得,姜臨春變了。
不像是五年前,更不像千年前。
一開始他還有些憂心,覺得愛人是不是因為族人的事太過傷心才會這樣。
時間一久,靜客發現姜臨春對息魂族也沒有他很大的反應。
他好像就是翻過這一篇,開啟一段新的人生了。
靜客也在不斷用生機修複自己的經脈,只不過收效甚微。
他之前傷的太重了,生機也不是萬能的。
一切的癒合都需要時間。
這天,姜花花和姜團團回家了,可她們倆卻一副唉聲嘆氣,很是憂愁的樣子。
靜客和姜臨春覺得好笑,是什麼把這兩只貓愁成了這副樣子。
可聽這兩只貓說完,姜臨春兩人也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