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臨春也沒有說話,他直接將手伸進了被子。
“靜客,是你拿錯了球,你怎麼還生氣了。”
靜客被姜臨春的話氣的發抖,他為什麼會拿錯球?不還是因為他。
他大口地喘息著,一千多年沒有被碰觸過的身體,竟然在此時,在此種場景。
靜客只想抱住姜臨春,然而他剛一起身,就被姜臨春推了回去。
靜客的手死死抓住身下的被子。
就在他以為這一切終於要結束的時候,一股陰氣順著姜臨春的手進入了他的那片經脈。
在最無力的時候無法釋放。
靜客被逼的眼淚都出來了,他抬頭想看一看眼前的人,可眼前一片霧氣。
“求你,臨春。”
“求你……”
姜臨春沒問他求的到底是什麼,他們彼此心知肚明。
有些話從他的仙君口中說出才是最大的折辱。
“仙君,今晚你拿起的第一個毛團是什麼顏色?”
靜客沒想到這種時候了,還是毛團。
他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一滴滴的往下落。
“紅色,不,不是,是紫色,臨春,是紫色對麼?”
靜客剛想說紅色,卻突然感受到姜臨春把自己的手拿了出來,他急忙改口,卻還是錯了。
“仙君,你錯的厲害。”
靜客吞嚥了一口口水,就在他想要再次猜測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他的手腳都被陰氣纏繞。
和眼睛上能被他揮散的陰氣不同,這些陰氣極其霸道,是息魂族的本源陰氣。
他掙不脫,所以動彈不得。
漸漸的,靜客發現自己連聲音都發不出,只有耳朵還能聽見一些響聲。
他聽見姜臨春走了出去,過了一陣又回來了。
他的口中被塞了一顆藥丸。
“仙君氣性未免太大,都能忘記吃藥。”
姜臨春俯下身,“若是下次再忘了,可不是今晚這般小打小鬧了。”
靜客渾身沒有一處地方能動,他想著至少至少,姜臨春會留下來陪著他。
可是沒有,姜臨春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隨著晨光初露,靜客周身的禁制慢慢消散了。
推開門,花花和團團在後院的藤架上舔著毛,姜臨春看樣子從外面剛回來,手中拿著許多吃食。
“你醒了?”
姜臨春語調輕快,好像昨晚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靜客嗯了一聲,他的聲音有些喑啞,他快速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