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秒殺,要是醫護人員反應再慢點,這還會是第一個死亡的參賽選手!
原住民似乎都不是很驚訝,草薙京也經常用一兩招打發對手,扳機雖然竭力模仿k的氣勢和姿勢,但是收穫的掌聲寥寥。
這跟他的計算有些出入。
陸仁甲有些無奈準備宣佈第二場的勝負,卻被一隻纖纖玉指輕柔地壓在嘴唇上,在不知火舞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她的身體擅自做出一個微小的動作——
青蔥般的手指在陸仁甲唇邊輕輕劃過,一觸即分。
這個動作無疑也出乎陸仁甲的預料,他愕然地擦擦嘴,呸兩下,一臉的嫌棄:“舞小姐,你上臺前洗手了嗎?這樣不衛生。”
不知道為什麼,不知火舞對他的影響越來越小,他已經可以基本不受影響。
不知火舞則似乎陷入某種說不清的迷幻,喃喃夢囈,理也不理,還是陸仁甲一巴掌把她的髮髻扇得一歪,她才猛然驚覺。
“我不是個隨便的人,舞小姐,你是要對扳機選手勝利結果發表意見嗎?直說就行,工作以外的部分,請您自重。”
不知火舞這才驚覺自己剛才在做什麼,有些迷惑地看看自己的手指,隨後臉色一變,低聲對陸仁甲耳語:“陸君,這場比賽,同樣是沒有勝利方!”
你偏心表弟要不要這麼明顯……你是這種人設嗎?
話說回來,就算我想配合你吹黑哨,你那表弟心臟都讓人掏出來了吧,不要把觀眾真的當傻子好不好?
眼見陸仁甲一臉無語,不知火舞就知道他想岔了,呼吸不知不覺變得有些急促,聲音竟然帶上一絲軟糯的甜甜撒嬌:“陸君……”
陸仁甲再遲鈍,也察覺到好像有什麼問題——他還沒自我感覺良好覺得到這種美女會主動倒貼他,就算是本子也有對應邏輯的。
能夠做到“夫目前犯”的本子主角,要麼天賦異稟,要麼也得有什麼催眠app,最次也得是有什麼女主角把柄和對應場景,陸仁甲自認這些他都沒有,那人家憑什麼有這種反應?
不知火舞的情況越來越嚴重,眼中桃花瀲灩,神情一會難堪,一會火熱,身體開始釋放出使人食指大動的奇異花香。
擂臺上的扳機望向解說臺,不知道陸仁甲又在搞什麼鬼,為什麼還不宣佈他的勝利。
就在不知火舞要到達某個臨界點,扳機和觀眾們也開始不耐煩的時候,陸仁甲才慢吞吞地給不知火舞刷一個淨化術,效果立竿見影。
不知火舞終於不再是那副鬼樣子,額頭上細膩的汗珠和一身透體而出的奇香都在說明剛剛發生的事情,那位倒黴的第三位解說早就倒在桌子下面抽搐,鼻血長流。<e……”
才一恢復,不知火舞立刻用話筒宣佈比賽結果,不出意外地引來一片罵聲。
扳機這下沒法板著臉凹造型了,大步走向解說臺,指著有進氣沒出氣在場下接受治療的如月影二,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你們就是這麼判決比賽的嗎?我不服!”
“那你打她啊……”
一臉無奈的陸仁甲在旁邊說得很輕鬆。
這話引得不知火舞白了他一眼,不得不說那副清純少女的樣子加上血統自帶的三分嫵媚,陸仁甲激靈一下子,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