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條輪迴者們修改過的世界線中,不知火舞不知道從哪裡繼承部分的魅魔血統,與草薙京的某種炎魔血統不同,魅魔對戰鬥力的影響不算大,她繼承的血統也不算濃厚,但無疑足夠讓她過得比官方世界線好得多。
這個世界裡,不知火舞被賦予了新的起源,儘管成長經歷和思想類似,也有少許不同。
她的社會地位基本算是當紅偶像,同時還沒有偶像那麼多破事,出席的活動也不算多,雖然不知火流道館依舊那麼死水一潭,可她本人的生活條件和交際面,遠遠不是官方劇情能比的。
世界線的分歧導致這個不知火舞,怎麼說呢,並不是那麼死心塌地,畢竟感情這東西,因人而異,擁有的越少,越會把已有的部分緊抓不放。
同時也有人會把感情中自己的付出拿出來感動自己,進而形成自我感動的閉環,加上一點點不自覺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愛的越久,付出越多,就越是難以自拔。
不再當舔狗的不知火舞現在獨立,成熟,有自己的事業,她的生活忙碌且充實,沒什麼思考安迪的時間空間,不再將和一個滿心復仇的男人在一起視為她人生的唯一目標。
結果好像也沒那麼壞。
反過來說,也正因為現在她和安迪的關係有些僵硬,粉絲們更加歡喜,對當事人而言,也很難說是什麼壞事。
這些都是題外話,壓根不能也不應該拿到臺上來說,甚至不知火舞背後的經紀公司一直在有意無意地允許和促成她和安迪如今若即若離的關係——對資本來說,一段並不美滿,且磕磕絆絆的情感關係,才更適合炒作和運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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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陸仁甲的誘導下說出“他曾經是”這句話,基本可以說,這是在官方層面否定掉兩人間的感情,還是以一種極不客氣的方式。
解說臺上的麥克風都是實時轉播,全場都能清楚聽見,立刻爆發出一陣小小的騷動,許多人眼神熾熱,大膽些的更是要直接從臺下爬上來,直接對不知火舞示愛。
兩位選手在臺上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臺下氣氛是一波比一波熱烈,可是都跟他們倆沒什麼關係,最後連他們倆都被迫臨時客串一把工作人員,去攔截那些激進觀眾。
一場小騷亂過後,有幾個觀眾互相打出真火,直接出場真人決鬥,還有個觀眾臉上帶著醒目的青色牙印被醫護人員抬走,這場比賽正在逐漸變為一場鬧劇。
觀眾們才不管這些,反正他們是花錢看樂子,就算有什麼和預期不同,那也是作為主辦方的神樂財團需要操心的事,比賽什麼時候都有,這場也肯定不會是最精彩的一場,誰會在乎呢?
直到巨大的金屬撞擊聲傳遞到每個人的耳朵裡,那種尖銳的蜂鳴聲潮水般襲向在場的每個人,迫使他們不得不張大嘴,不發出任何聲音,才能稍稍緩解這一情況。
選手呂義站在擂臺上,護軀銀鎧砌龍鱗,束髮金冠簪雉尾。參差寶帶獸平吞,錯落錦袍飛鳳起。倒拖畫杆方天戟,殺氣瀰漫鬥牛寒。
活脫脫一副戰神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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