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幫他?”
在血神子主動關閉了通話之後,附著在烏羅鹹身後的黑影,便慢慢的浮現了出來,變成了一個和烏羅鹹長得一摸一樣的影子。
“注意你的語氣。”
烏羅鹹頓了頓,對著身後的影子說到。
“那層印記,我已經找到了。”
影子的身形變得飄忽了起來,對著烏羅鹹分享著自己剛剛的發現。
“那又如何,你解的掉嗎?”
烏羅鹹眼皮一跳,心中那早已經平復的心情又開始掀起了波瀾,但很快,就再一次的平復了下來。
“…………”
影子也沒話說了,即使是找到了那被血神子設下的禁錮,但是解不開又有什麼用呢?
解不開,總歸只能是所有都掌控在別人的手中。
“那你這個方法也未免太過於冒險了。”
沉默了許久,銀子人仍然勸說道,雖然他與烏羅鹹本是一體,他在想些什麼,自己也知道,但是順從著血神子的意思,就這麼做下去。
別說能不能超脫其的掌控,重回自由身,在影子人看來,這樣只能為這個世界帶來災難。
雖然他是從死亡當中出生的,卻也不願這世間多添磨難。
在血神教當中呆地越久,他的壓抑感就越發的強烈,那種想要逃離的感覺就越發的旺盛。
想必烏羅鹹一定也有這種感覺。
他們兩個,和血神教原本應該是兩個世界的人的。
可因為他的誕生,讓烏羅鹹淪落到任人驅使的地步,影子人有些過意不去。
“我才是本體,而且,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烏羅鹹強調了一句。
“那個叫做李牧的傢伙,他就很強,那個血神子在我看來也沒有他強,那種感覺,不會錯的!”
影子人突然想到了曾經見過一面的李牧。
李牧給他的感覺十分深刻。
“沒用,擅長的地方都不一樣,他連烈陽金獅之王的靈魂都沒辦法彌補,這方面的功夫看起來都還不如我呢,你覺得他對這個禁錮能有什麼辦法?”
烏羅鹹對於李牧的印象也很深。
畢竟是直接打碎了空間,強行闖進血神子給他的神物之人。
舉手投足之間,靈力的湧動與那一股股彷彿凌駕於所有之上的力量,讓他至今記憶猶新。
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呢?
雖然破壞總是比修補簡單的,但是也能夠就此看出來,那個叫做李牧的強者,對於靈魂一道,是完全一竅不通的。
他現在所想的,就是等到事情來臨之時,李牧能夠阻擋住血神子,讓他在開啟這一條通道之後,能夠完成一切,再將其關上。
雖然,關不關的上,到時候貌似也不是他說了算。
但人總是要有夢想的,萬一實現了呢?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縱然只有一線生機,也總是要去嘗試嘗試的是吧?”
烏羅鹹看向了那正在維持儀式運轉的青煙鬼,問答。
“那些事情啊,和老頭子我可沒有什麼關係,只要到時候,你們所說的話能夠兌現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