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幹嘛?”
從唐糖的身側走過,李牧對著仍然看向咕咚,欲言又止的唐糖說到。
“咕咚他……”。
唐糖破天荒的主動叫了咕咚的名字,而不是用兔子來稱呼他,似乎還想做著最後的掙扎。
“看什麼看!走了!”
操縱這靈氣,在唐糖的頭上敲了敲,李牧就不再去理會他了,朝著外部走去。
唐糖張了張嘴,就想要跟上李牧的腳步,但是還是忍不住的看向了咕咚,看著咕咚那毫無變化的臉色,絲毫沒有要動身的意思,轉身跑了上去。
“大叔!慢點呀,等等我,等等我!”
一邊跑著,一邊朝著李牧不斷地招手,但是即便是如此,他與李牧之間的距離也並沒有明顯的縮短,而是一直維持著這段不遠不近的距離。
“確定了嗎?我想,你應該是想要去的吧。”
格魯特和咕咚就這麼遠遠的看著李牧和唐糖消失在這片小世界當中,格魯特的手摸在了咕咚的頭上,關心的問到。
“切,那種空談怎麼可能是真的,於其去找一個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倒不如去找那些傢伙的麻煩!”
咕咚捏拳起了拳頭,對於那血神教之人,咕咚可是記恨這緊呢。
可是自己還是太弱了,那李牧和血神子交戰的場景,在這段時間裡,已經不知道在咕咚的腦海中重演了多少次,但是每一次的重演,都會給咕咚帶來無窮的恐懼。
僅僅是那些餘波,都不知道能夠殺死自己多少回。
即使是現在的自己,估計也根本沒法插手到那種戰鬥當中去。
爺爺曾經讓他不要有報仇的想法,找到樹人族,安心的生活下去。
可是自己怎麼可能做得到?
“從未有人真正見到過,怎麼能說那就是空談呢,世界上神奇的東西太多了,也許那新世界,就是神明給與那些抱有希望之人的饋贈呢?”
格魯特知道咕咚心中的陰翳,與咕咚爺爺交情不淺的他,自然不能就這麼看著咕咚沉浸在復仇的火焰當中。
“…………”
咕咚沒有再回話。
“這樣也好,過些時日我去深出走一遭,去像那位請求些援助,我等也好安心在這裡繼續生活下去,我想,外面又要亂起來了啊!”
摸了摸咕咚的腦袋,格魯特牽起了咕咚,朝著裡面走去。
…………
“喂!你是沒電了嗎?怎麼看起來無精打采的,這可不像你啊。”
天色漸晚,李牧和唐糖也在這南方森林當中趕了快一整天的路了,現在尋到了一片空地當中,點燃了篝火,準備吃著晚飯。
雖然李牧現在也完全不需要吃飯,但是這種享受的事情,李牧卻是不像就這麼丟掉的。
轉動著火焰上正在烤著的雉雞,李牧一邊撒著各種調料,一邊對坐在對面的唐糖說到。
“啊?什麼?”
唐糖剛剛似乎一直在想些什麼事情,被李牧驚醒,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話,不明所以的看著李牧。<,我是說,你要是什麼都不做,這東西,我可是一個人享用了啊!”
李牧自然不會對唐糖去解釋,電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只是對著唐糖示意著這即將烤好的雉雞。
“大叔!你不會這麼殘忍的對不對!?”
這可把唐糖嚇了一跳,這趕了一天的路了,他可不像李牧一樣,即使是不進食也可以精神滿滿,唐糖早就已經餓了。
若不是心中在想這事情,早就已經忍耐不住了。
現在聽到李牧要斷他糧,那裡還有那心思想一些亂七八糟的,現在的唐糖就是緊緊的盯著那不斷散發香氣的雉雞,明目張膽的留著口水。
“嘖,這才是你嘛……”
李牧嗤笑一聲,直接將剛從火上取下來的雉雞,朝著唐糖扔了過去。
“嘶!燙燙燙燙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