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徐,你們神箭班的人,這麼有自信嗎?”
葛夫子坐在看臺之上,對著旁邊一箇中年男人說到。
“是啊,孟如煙她現在,還是鍛骨境吧,而且還是弓箭手,這擂臺站是不是有些不利啊!”
旁邊的一個夫子,也是附和道。
畢竟在擂臺上,地方只有那麼大,對於不擅長近戰的弓箭手,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在這麼小的地方,很容易被人近身,弓箭手強大的攻擊力,幾乎都發揮不出來。
況且,孟如煙現在的修為,也不是特別有優勢。
同等修為之下,弓箭手的近戰能力,是不可能比得上別人的!
“哼,如煙她可是我神箭班的驕傲,她率先上臺,肯定是有把握的”。
這個姓徐的夫子,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但是他緊緊抓著自己大腿的雙手,還是暴露出他心中的不平靜。
畢竟這個模式,對他們神箭手來說,是不利的。
而且,孟如煙可是他們神箭班,唯一一個有機會,進入煙雨閣的學員。
他現在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孟如煙可是自己最為稀罕的弟子,而且也是他神箭班的牌面。
“哈哈,老徐啊,這下你可慘了”。
就在徐夫子正在焦急的時候,另外一個夫子,卻是笑了起來。
徐夫子聽到笑聲,下意識的將視線,投向了孟如煙所在的擂臺之上。
現在的那個擂臺,除了孟如煙之外,還有一個人,也已經站了上去。
看清了那個人的面孔,徐夫子的面色微微有些變化,頓感不妙。
“哈哈,老徐啊,你的那個寶貝弟子可是不妙了”。
“那個小傢伙我知道,修行的一手快劍,身法練的也是十分優秀的,看來這個小子,還是挺聰明的嘛,知道在擂臺之上,以他的身法,能夠很快的接近孟如煙”。
葛夫子漲著紅彤彤的臉,又灌了一口酒,大笑到。
“哼,那由如何,誰勝誰負還說不準呢!”
徐夫子顯然也知道,畢竟這個府院當中,能夠有資格參加煙雨閣選拔的人也不是很多。
都是一些有天賦的人,他們這些父子們,都經常和他們打交道,自然不會陌生。
雖然如此,但是現在總不能失了自己的面子,所以徐夫子,還是嘴硬到。
不管在觀眾席上的夫子們的情況,下面擂臺之上,也已經漸漸開始了戰鬥。
“孟師姐,得罪了!”
一個手持細劍的少年,站上了擂臺之上,對著孟如煙拱了拱手。
“開始吧!”
孟如煙也點了點頭,淡淡的說了句。
與此同時,孟如煙也取下了,自己一直背在了身後的弓箭。
雙方靜靜的站在擂臺的兩端,隔空對視著。
這是選拔賽的規則之一。
那就是,當擂臺上的任意一方,是一名神箭手的時候。
在比試開始之前,雙方要相隔一定的距離。
畢竟,我們不能要求,一名神箭手在這擂臺上,近身和別人格鬥。
這也算是,在這種情況之下,給那些神箭手創造出一絲絲髮揮的地方吧。
雖然,在這百十來個人當中,也就只有孟如煙一個神箭手就是了。
孟如煙和這個站上擂臺,挑戰自己的人,各自站在一方,靜靜的觀察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