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曾說過她的癖好,她也只經歷過他一個,而他素來照顧她的感受,貼心得像溫開水,分寸正好,卻寡而無味。
所以……她喜歡這樣的啊。
桑兮渺手指蜷起,快攥成拳,囁嚅道:“想要你……要你的……我。”
中間幾個字低如蚊蚋,像自動打馬賽克。
幸而他聽見了。
盛時笑得胸膛震動。
她太可愛了。
他的渺渺啊,看著無比乖巧老實,誰知道她私底下喜歡玩花的呢?
桑兮渺被他笑得雙頰緋紅,惱羞成怒,想離開,他解開束縛她手腕的領帶,改為矇住她的眼。
視覺的缺失,更令她心慌。
“盛時?”
“我在。”
他扣住她的手,從背後插入她的指縫,按在玻璃上。
男人的手掌比她的大許多,掌心燙得可怕,跟他的身體一樣。
黑暗裡,桑兮渺無從得知他什麼時候進襲,自身的處境如何,但他那兩個字到底安了她的心。
是以,那一刻發生時,她沒有太失措。
方寸之地氣溫攀升,水汽在玻璃上凝結,手心也在出汗,滑溜得她幾乎靠不住,是盛時的力度釘住了她。
和她的窘迫相比,盛時從容得多。
若從背後看,他高大的身影將她擋了個完全,衣冠的整齊,也不會讓人聯想到他在做的事。
然而,事實是,他撕破了斯文自恃的外表,底下的佔有慾帶著嗜血的瘋。
“寶貝,渺渺,甜心,心肝……”他的舌尖擠出一個又一個甜膩的稱呼,接在後面的話卻不堪得難以入耳,“好想把你做哭,我死在你身上得了,嗯?”
桑兮渺有點怕這樣的盛時,又好像喜歡至極。
在節奏緊湊的來犯下,她眼角分泌出生理性鹽水,又被領帶的布料吸收幹淨。
“這幾年,有自己弄過嗎?”
“抗抑鬱藥……有副作用……”
其中一條就是,杏玉減退。
他靜了幾秒。
桑兮渺偏了偏頭,無奈看不見他的反應,張了張口,想解釋,對當時的她不算糟糕,反正她本來也沒需求。
盛時彎頸,啄了啄她,“看來現在沒有了。”
“……”
她悶哼了聲,斷斷續續地說:“我斷藥很久了。”
才不是因為你。
他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低喘代替了言語,不是從耳機裡流淌而出,是真實的,帶著暖意。
懷中女孩耳根一片通紅,不知是熱得,還是禁不住他的磁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