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特:“謝謝高主任。”歡喜
高登:“都是自己人,還說什麼謝謝啊。”
鄧特:“”笑
高登:“真要謝也得讓異世界未來的你來道謝。”暗示
鄧特:“謝謝。”嚴肅
高登:“你們倆相互切換都是這麼順暢嗎?”
鄧特:“不,只有遇到雙方都同意的事情才會這樣。”
高登:“如果雙方意見相左呢?”
鄧特:“用拋硬幣決定。”
高登:“拋硬幣?你們倆就沒有一個主導人格?”
鄧特:“我們是一副身體裡有兩個獨立的靈魂,不是人格分裂,自然沒有主導人格。”
高登:“不要跟我咬文嚼字。”不悅
鄧特:“我沒有咬文嚼字,我們都是『性』格強勢的人,沒人能佔據主導地位。”
高登:“胡扯,無論見識、閱歷還是能力你都比強得太多,暗中『操』縱他是輕而易舉的事。”
鄧特:“短時間內『操』縱他是可能的,但時間一長我的暗中『操』盤肯定會被年輕的我察覺,屆時我倆之間便再無轉圜的餘地,必定是會發展成不死不休的局面,我們將一齊走向毀滅的深淵。”
高登:“希望你沒對我撒謊。”
鄧特:“沒有這個必要。”
高登:“沒必要?”聽出弦外之音
鄧特:“”不語
高登:“你什麼意思?”追問
鄧特:“你這會兒早已經死了”
高登:“哈?”
鄧特:“在我的世界裡。”
高登:“哦那個世界裡我是怎麼死的?”
鄧特:“被你的外星乾兒子殺死的。”
高登:“嘁,這坑爹貨。”不屑
鄧特:“你不要大意,猛獸必須栓在自己看得見的地方。”
高登:“多謝提醒。”
鄧特:“不客氣。”
高登:“你的那個同志叫什麼名字,住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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