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坦娜:“我是為了凸顯你是排除金粉的稀有人才,才將原人設修改為火與土的二重屬性。。。不過你也沒有完全猜錯,我的確認識原世界裡那個以派遣員形式轉業到魔術協會的神父以及擁有火與土二種屬性的魔術師殺手,而幫我們‘牽緣’的正是【艾爾梅洛伊】老師。”
高登:“他介紹你們相識的?”
扎坦娜:“介紹。。。苦笑)應該說我是因為他才被捲進去的。”
高登:“噢?這裡面有故事?”
扎坦娜:“唉。雖然不想承認,都是因為年輕而犯下的錯啊。”——感慨
高登:“說來聽聽。”
扎坦娜:“好吧。。。回憶)當年,為了隱瞞父親的死因真相,我被迫‘神隱’被神怪隱藏起來)、從公眾視線中消失。兩年後,風頭過去,六巨頭覺得把我這麼一直軟禁著也不是個事兒,便恢復了我的人身自由,並將我送去倫敦時鐘塔留學,我【瑟琳娜·布萊克】的名字就是那時得到的。”
高登:“在那裡你遇到了【艾爾梅洛伊】老師?”
扎坦娜:“嗯,我就是這樣認識了這個高高在上、傲慢、小心眼、磚家叫獸光環加身的混蛋!”
高登:“哈?”
扎坦娜:“他是個極端守舊的血統第一論者。雖然透過世家血統來判斷一個魔術師的優劣是巫術界普遍認可的一種方法,但教師理應一視同仁,不能因此瞧不起某些學生。可他卻在課堂上,借批論文——《黑魔法在新世紀之路》公然侮辱我們,完全沒有師德。”
高登:“我們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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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坦娜:“我和《黑魔法在新世紀之路》的作者、一個只有三代魔術師血統的男同學,具體叫什麼我忘了。”
高登:“忘了?”
扎坦娜:“小人物我懶得去記。”
高登:“你當時也算不上大人物啊。”
扎坦娜:“可我出身世家名門,是【里昂那多·達芬奇】的直系後裔,只不過用了假身份、不能張揚罷了。他【阿其波盧德】算個什麼東西,竟敢瞧不起我!與我相比,他的‘天才’稱謂不過是個笑話!”
高登:“是不是笑話我不知道,但以你的性格,事後肯定去找老師麻煩了吧?”
扎坦娜:“不錯,而且機會很快就來了。我打探得知,他不久後要到極東之地參加一場魔法生存競賽,這可是六十年一遇的良機。”
高登:“魔法生存競賽?六十年一遇?”
扎坦娜:“兩百年前,三個魔術師家族聯手合作,在當時的極東之地——現日本冬木市,召喚出據說可以實現任何願望的萬能許願機。可是該許願機只能實現一個人的願望,合作關係立刻變成充滿血腥的鬥爭,結果首次召喚儀式以失敗告終。從此三個家族組成盟約、立下規則,這就是此魔法生存競賽的起源。之後萬能許願機每隔六十年就會降臨冬木市一次,選擇七位有資格得到它的魔術師,帶領著各自召喚的從者,進行一次為許願機所有權而爆發的戰鬥,最終活下來的勝利者將取得許願機的所有權。”——講解
高登:“哼,萬能許願機,名字起得倒不錯,依我看八成是猴之爪出自【雅各布斯】所著短篇小說《猴爪》)一類的玩意。”——不屑
扎坦娜:“喲,你很懂嘛。”
高登:“廢話,我幹得可是【重啟宇宙】的勾當,怎能不懂裡面的玄機?只是這從者是個什麼玩意,魔術師召喚的使魔?”
扎坦娜:“不,從者可比使魔高階多了,他們是人類聚集信仰所變成的存在。當他們被世界根源所召喚,作為保護人類的力量而‘顯聖’時,稱做英靈;當他們被魔術師所召喚,做為召喚萬能許願機儀式戰鬥)的組成部分而‘現世’時,稱做從者。”
高登:“人類聚集信仰所變成的存在?歷史上的那些英雄、偉人?”
扎坦娜:“還有在生前與世界根源締結某些契約,以此作為代價而在死後成為英靈的人。即使實際不存在,神話、傳說等裡面的英雄也會透過聚集信仰而誕生。成為英靈的存在將從時間的束縛中解脫出來,移動到位於世界根源外側的英靈之座。”
高登:“喔。。。似懂非懂)那,魔術師召喚從者需要什麼特別的東西嗎?”
扎坦娜:“需要相應的聖遺物,畢竟魔術師召喚使魔都需要媒介。”
高登:“我明白了,做為報復,你把你老師的聖遺物偷走了吧?”——壞笑
扎坦娜:“那是小人物才會做的事,不符我的風格。”
高登:“你的風格是鬧得越大越好?”
扎坦娜:“不錯,要玩就玩大的!我的目標是把召喚萬能許願機的儀式徹底搞黃,將它完全解體、再也發動不起來!”
高登:“以此彰顯自己的‘天才’,讓平常瞧不起你的老師傻眼?”
扎坦娜:“正式如此。”
高登:“還真是小孩子會幹出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