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利:“店員的手勢是對面商店裡的兌換價格。。。這些都是你故意搞出來試探我的?”
高登:“不錯。”
韋斯利:“你也不怕鬧得事態失控再被抓住關起來?”
高登:“現在咱們後面跟著內部安全域性的特工,有這兩條尾巴“保駕護航”,我怕什麼“法國啊。”——滿不在乎狀
韋斯利:“有他們這兩條尾巴跟著你不僅不怕連我都不怕了是吧?所以才選在地鐵車廂裡跟我攤牌,這裡我想挾持你跑都沒有地方跑。。。”
高登:“是的,他們局長現在有我,想讓我給老雷帶個話,打著透過我找到老雷的念頭,自然不會讓我的行程遇阻。如果你想在攤牌的時候對我出手、憑自己年輕力壯跟我來硬的話,那就是自討苦吃。。。”——笑
韋斯利:“我就不懂了,你怎麼就能想到我是來的對我暗中試探,我之前哪裡露餡了?”——想不通
高登:“你能懂就奇怪了,你又不知道雷宵古對方姬的那些提醒所以能知道方姬公司裡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明擺著是派出了臥底潛入了方氏公司進行暗中調查。我估計當初雷宵古跟你剛見面時對你找茬、不想帶你來巴黎就是猜到了你可能的真實身份,擔心方姬也是在試探你、利用你,藉機讓你暴露身份滅】所賜,這些事雷宵古現在自己都不知道了,你更是不可能想明白了。。。”
高登:“不是。。。我還沒跟你說透?你聽了我剛才的那些分析還想不通?”——裝作不理解
韋斯利:“分析?你之前那些分析大多是沒有證據的臆測,甚至可以說是某種病態的妄想,其中唯一能證明的只是我在不會法語的事情上撒謊,不能證明我是。。。”
高登:“是什麼?”
韋斯利:“國際刑臥底。”——如實交代
高登:“果然是國際刑下就好辦了。。。”——暗喜
高登:“我不用證明你是什麼,我只需安排好現在這個局面,之後把那些證據、推理給你一一的擺出來,證明你形跡可疑、撒謊、不可信,當面尋求你的解釋,到時候你若還想繼續參與營救行動的話自然會主動招出來,如今看起來這招很奏效啊。”
韋斯利:是病人思維廣。。。”——不服氣
高登:“那是當然,我這分裂症不是白得的。。。”——當成稱讚
韋斯利:“我不是在誇你。。。我現在已經對你坦白了,你要如何處理我?”
高登:“別跟我這明知故問,雖然我有些瘋但我很清醒,分得清你是敵是友。咱們來巴黎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從人販子手裡救出雷莉婭。你的真實身份不僅不會妨礙這個終極目標,反而是有幫助的,在我捅破這層窗戶紙之後你反倒能放開手腳,以國際刑身份為營救行動提供各種便利。。。”——做統戰工作
韋斯利:“。。。”——沉默不語
高登:“而且透過你一路上來的表現我可以得看出你也是真心的想要救回雷莉婭,端掉這個盤踞在巴黎的阿爾巴尼亞黑幫。。。”
韋斯利:“這點你倒是說對了,我生平最恨的就是拐賣人口的人販子,他們造成了多少家庭的支離破碎、骨肉分離。。。”——恨恨言到
高登:“所以我的建議是,我把這事悄悄告訴老雷,之後大家各顯神通合力救人、破案,事成之後井水不犯河水,你的真實身份我們會爛在肚子裡,不會跟任何人提起。。。”
韋斯利:“各顯神通?”
高登:“是啊,有好些事情你這個國際刑于法律、規章不方便做,那樣得到的證據也是“毒樹之果”、無法拿到法庭我和老雷這種民間人士卻沒有這方面的顧慮。。。”
韋斯利:“就像私闖民宅、偷偷進入案發現場調查那樣?”
高登:們會把那樣蒐集到的證據以“熱心市民”的匿名身份提供給國際刑織,幫助你們打擊國際人口貿易。”
韋斯利:“好吧。。。實際上我也沒有其他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