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此刻的梅寒冬就是如此,因為昔日在花閣發生的一切,此時都好像歷歷在目,所以他難免觸景生情,多喝了幾杯。
這一貪杯就變得有些不受控制了。
原本此刻身處武陵郡的他本來就是一個焦點人物,幾次的衝突了都有這位爺的身影。
就如同看熱鬧的大家一樣,有很多人等著他出醜,只有這樣花閣的夜晚才不會寂寞。
而此時的梅寒東正傻呵呵的發著酒瘋。
“哈哈……來追我啊,追不到我了吧!”
此刻的梅寒東的一舉一動就像是一個二傻子一樣,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那種陰沉。
在武陵郡成立只有兩年時間的她,在這兩年裡經歷的風風雨雨是夢香兒在郯都體會不到的。
同為天涯淪落人,誰又沒有自己不能言語的苦衷呢?但是解花語卻將這些難處苦衷變為動力,硬是將花閣做到了如此的規模,不得不佩服她的能力。
所以與解花語姐妹情深的夢香兒不忍心看著解花語孤身戰鬥了。
於是她走到了燕九的身旁,冷冷的說道:
“不知道,此時時機到了沒有?”
聽到夢香兒的冷言冷語燕九一口將杯中的茶水喝完,抬頭看了看夢香兒說道:
“如果此時我不在花閣呢?你們又該如何?”
聽到燕九的反問,夢香兒一時有些語塞了,而就在她語塞的時候,這時她腦海突然靈光一閃,眼神中透著恐懼的看著燕九說道:
“是你?一切都是你計劃的對不對?”
面對後知後覺的夢香兒,此刻燕九有些想笑,不過他知道此刻不適合笑,而且他並沒有回答夢香兒的問題,而是很有深意的看了夢香兒一眼,站了起來,朝著樓下的方向走去。
而夢香兒還沒回過神來,看著頭也不回的燕九朝著樓下方向走去的她立馬回神跟了過去。
與燕九並肩走下了樓,同樣面蒙薄紗的夢香兒一出場便引起了場上的轟動,反觀燕九的出現因為矚目的夢香兒被遮蓋住了。
也許這種就是性格上的反向差吧,也有可能是他平時壓抑的太狠了。
雖說十二年前唐帥將他們北荒打的落花流水,元氣大傷,可是經過這十二年來的韜光養晦,誰又知道此時的北荒恢復到了何種程度呢,這些年的積累與沉澱,北荒這個靠著以戰養戰的戰鬥民族絕對不會是不堪一擊的。
所以此刻場上的人都再等待,等待著北荒人馬的出擊,等待著再前面衝鋒陷陣的燕家兄弟。
可是經過這麼漫長的等待並沒有等到北荒人馬的出來救場,而只是等待到了燕九的一句話。
“楚昱陽,告訴我你那些死侍究竟是何來歷?”
楚昱陽今天是第二次見燕九,當初再花閣也只是驚鴻一瞥,只知道此人不凡,並不知道燕九的底細,如今燕九的問話他自然不會輕易回答,更何況他也沒有指望能夠活著出去,所以作為一個將死之人他為何要幫敵人解惑呢。
於是他抬起頭目不轉睛的盯著燕九,面若癲狂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本王為何要告訴你,難道只是為了祈求你沒夠繞我一命?你想的太簡單了,更何況這場上你一個人能夠做主嗎?就算你當過了本王,你認為一直再旁邊虎視眈眈看著本王的寧家會當過本王嗎?”
楚昱陽的一番話不是沒有道理,可是他的話中也暴露了一個資訊,他並不想死,不然的話他不會說這麼一番話。
但是反觀燕九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生氣,他本來也沒有打算楚昱陽能夠這麼輕易的告訴自己答案,他只是忍不住想問,此時知道或者以後知道對於自己沒有什麼大礙,而且就算此時自己知道,他也究竟是一個人孤軍奮鬥,他一人又怎樣和別人一個勢力鬥呢,所以聽到這話燕九並沒有裡想繼續說服楚昱陽,因為他知道好多人都再等著看好戲,他不會傻到當這個出頭鳥的,所以此刻他做了一個非常明智的選擇,只見此時他對著甯浩天喊到:“寧侯爺,我的話已經問完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此時由你來接管楚昱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