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帶著戚酒上了自己的車,戚酒其實有點想告訴他她這一天心裡總是發慌,不知道是不是要發生什麼事,可是想起自己之前的行為,又怕是自己沒有安全感的胡思亂想罷了,就只好忍下來。
傅沉夜開車回去,路上放了首歌。
戚酒聽著歌,心情稍微放鬆了點,人慢慢去靠近他的肩膀。
傅沉夜在紅綠燈路口停下來,轉眼看她尋求安慰的模樣,低聲道:“今晚哪兒也不去了,陪你早點上床。”
“嗯。”
大概是冬天的緣故,床上竟然是下班後最想去的地方,亦或者……
只有兩個人的身體緊貼著,才會有些安全感吧。
只是這一夜,她又發燒了。
醫生來給她掛了點滴,離開後老太太跟陳晴說:“要不咱們上山去拜拜吧?她連著發燒兩次,這是不該有的事。”
“也好。”
陳晴也是有些擔心,雖說應該相信醫學,可是,拜一拜又沒什麼壞處的。
只是兩個人出門也是調動了保鏢跟著的,之前老太太上山出過事,所以這次,大家特別的小心。
傅沉夜則是在家陪著蔫蔫的戚酒,戚酒在床上被他抱著餵了幾口糖水,再也忍不住低喃道:“傅沉夜,我昨天開始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嗯?”
“昨天我們去公司路上遇到一起追尾事故,然後我就一直心跳很快。”
她輕聲。
“昨天怎麼不告訴我?”
傅沉夜低聲問她。
戚酒趴在他的懷裡喃吶道:“我怕你以為我疑神疑鬼嘛。”
“以後再有心事就都告訴我,別再自己藏著了知道嗎?”
“嗯。”
“乖。”
傅沉夜聽她答應,在她額頭落下輕輕一吻。
只是她額頭上熱乎乎的,讓他有些焦慮的皺起眉頭來。
他也想明白了她發燒的原因,大概跟過度緊張也有關系。
她的敏感程度,好像在不斷的加大。
下午傅沉夜還在樓上陪著戚酒,那婆媳倆從廟裡回來,突然聽到阿姨焦慮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啊?今天已經吐了第四次了。”
“誰吐了四次?小酒嗎?”
陳晴連忙走過去問。
“不是,是小小姐。”
阿姨立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