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庭問她。
鐘暖暖又揚了揚頭,手勒著包包帶子,有氣無力卻點頭:“行。”
不行也得行。
他們遲早是要離婚的,她總要一個人往前走。
如今他對她的好,等他回來便會全部收走了吧?
她得習慣。
就這樣,她跟著大夥不緊不慢的走在後面。
王衍東離開後的第一個週末,鐘暖暖趴在戚酒跟傅沉夜雙胞胎的嬰兒床前發呆了一小時。
戚酒自己在二樓的客廳裡坐著,問過來送飲品的阿姨,“她還在發呆?”
“是啊,看上去失魂落魄的,像個小可憐。”
阿姨望著鐘暖暖說道。
鐘家這位小小姐可一直是個活寶,難得見她這麼萎靡。
戚酒聽後也只是微微嘆了聲,她行動不方便,就一直坐在沙發裡,在聽到阿姨離開後才開口:“暖暖,過來坐回兒。”
“哦。”
鐘暖暖有氣無力的爬起來,到她身邊坐下。
“幫我拿杯茶。”
戚酒請求幫助。
“哦。”
鐘暖暖傾身,隨手拿起一個橘子塞到她手裡,還貼心的問:“要不要我幫你剝開?”
戚酒摸著手裡的橘子無奈笑了下,“我要的是茶。”
“啊?茶嗎?可是剛生産完不是不能喝茶?”
鐘暖暖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趕緊把端起來要給戚酒的茶放下。
“我是想給你喝,暖暖,要是放不下,就不要逼著自己放下,生活是過給自己的,不是過給別人的。”
“嗯,嗯?”
鐘暖暖疑惑的望著她。
是的,鐘暖暖覺得自己沒聽懂。
戚酒卻覺得她只是責任心太強,其實她可以理解鐘暖暖的,但是她又比任何人都明白,讓自己苦悶來成全別人,實在算不得高明。
“不如跟我說說王總的事?聽說他去出差了,印象裡他好像第一次去這麼久。”
戚酒主動說起。
“這次不一樣。”
鐘暖暖嘟囔。
“哪裡不一樣?難道帶了美女?”
“……”
原本戚酒只是句玩笑話,卻沒料到鐘暖暖突然眼眶通紅,眼淚就要掉出來。
是的,就是帶了美女。
戚酒感覺不對勁,一手攥著她給的橘子,一手去摸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