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酒聽的一笑,又跟她講起來:“以前我也覺得可以離婚,這世上誰離了誰活不了呢?可是如今我哪怕是得了絕症也不會再想離開傅沉夜。”
“那麼愛嗎?”
鐘暖暖不解的問。
“嗯,並且愛的很自私,什麼都不想管,哪怕是明天就要死也要死在他的懷裡,不想離開他,也不準他離開我,到了這種地步。”
戚酒解釋。
鐘暖暖聽的一笑,然後又扭頭看著那兩個小寶貝,“說真的,小酒,如果我能給東哥生哪怕是一個寶寶,我也敢有你這樣的想法的,但是,我一個也生不出來,我該怎麼辦呢?我已經把離婚協議簽了字,放在茶幾上了,他回到家應該能看到吧。”
或者已經看到了。
他會簽字嗎?
鐘暖暖的心裡沒著沒落的,可是又毫無辦法。
因為,離婚在她看來,已經是必然。
戚酒覺得,勸一個人不離婚,好像挺難的。
鐘暖暖一副明知道離婚是下下策還堅持離婚的樣子,她走後陳晴來抱孫子問了一嘴:“那丫頭真要離婚。”
“嗯,說是已經在離婚協議上簽字。”
“哎,也真是可憐,好好地一個人怎麼會總是流産呢?雖然醫生說這也不算病,但是這不是病是什麼?你不知道你王伯父王伯母為這事真是愁的睡也睡不好,聽說都要靠安眠的藥物才能睡下了。”
陳晴跟戚酒說起來。
戚酒聽的愣了愣:“這麼嚴重嗎?”
“可不,王衍東是王家唯一的孩子,他若是沒個兒子,你想想吧。”
陳晴說。
戚酒是理解長輩們的心思的,如果她生不出,大概也會想離婚,可是……
不能生孩子的人就不配享受愛情嗎?
戚酒知道,自己理解,卻無法接受,她想,鐘暖暖其實也不能接受吧。
——
鐘暖暖從傅家老宅離開便去了公司,午飯在公司裡勉強應付了幾口,晚上下班的時候,有人敲門,她抬了抬眼,看到是自己的師哥,很努力才組織出一個笑容來:“你還沒走?”
“等你呢,一塊去喝點吧。”
“我對喝酒沒癮,你們去吧。”
鐘暖暖搖了搖頭,她只想熬到再晚一些,然後回自己的小公寓去。
嗯,她在外給自己買了棟小公寓,畢竟她現在回孃家也會給父母很大的壓力,所以有個自己的住處最重要。
“鐘小姐,首先你需要放鬆,其次你需要社交,走吧,大家都等你呢,再說你不是最近總失眠,喝兩杯剛好助眠了。”
“行吧,就這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