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可活躍了,平時話也多的很。
但是這會兒……
她不太確定他喜歡什麼樣的型別,不敢發揮。
兩個人走出去,傅沉夜還是跟她挨著很近,伸手關門的時候,剛好手臂挨著她旁邊,他停了下來,也是提著一口氣,望著她幾秒才又開口:“真的不記得了嗎?”
“啊?”
戚酒直覺的兩個人捱得好近,她甚至聞到他身上清涼的香水味,她腦子裡已經一片空白了,她什麼都聽不清。
傅沉夜卻遊刃有餘的打量著她,“我說,你真的不記得我?”
“嗯。”
她憋了半天,歉意的低了頭,趕緊往裡面走。
她怎麼能記得呢?
她當時太小了。
她爸爸媽媽有提到過,但是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一丁點都沒有。
不過沒有也罷,如果有……
如果真的如她爸爸說的那樣他小時候很喜歡她,很寵她,那她可能……
嗯,可能已經造次了。
在他面前造次。
她在外面從來不這樣隱忍的,她很善於表達跟溝通。
她走了很遠,然後終於停下來,轉頭看到自己已經走出離他有點遠的位置,只好又走回去,“你怎麼還站在這兒?”
“我在想事情。”
傅沉夜鬱悶的嘆了聲,隨即便也只好松開門把手跟上去,他剛剛……
他剛剛聞到女孩子身上獨有的馨香。
“哦。”
戚酒想問什麼事情,最後只是哦了聲,然後又繼續往前。
他不緊不慢的邁著長腿輕松跟著她,他看到她那兩條小細腿明晃晃的在他眼前,晃得他眼都要暈了。
戚酒覺得氣氛太曖昧,也尷尬,終是轉過頭:“嗯,我們還是下去吧,離開他們太久不好。”
“還有個房間沒看。”
傅沉夜望著她緊張的模樣輕松提醒。
“什麼房間?”
戚酒雙手抵著牆邊,她有點待不下去了。
她望著他就覺得缺氧,她覺得她得出去好好地呼吸一頓。
“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