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姐答應,也有些擔心的看向他們夫人。
“沒事,她交給我。”
傅沉夜說了聲,然後推開門進去。
戚酒聽到聲音沒動,何況她就從腳步聲辨認出來人,嘴角也微微牽動起來。
傅沉夜走過去,單膝跪在她面前,握住她放在腿上的手,臉上的笑意在此時凝固,他擔心的低聲問,“手怎麼這麼涼?”
“可能是低燒。”
戚酒想到之前自己被關的時候,也經常這樣的,當然,後來已經冰冷的好像具屍體。
所以現在這點涼,她沒怎麼當回事,她反倒是覺得清醒了很多。
她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她坐在這裡一下午,想了一下午,然後……
“幸運說不會更糟糕了,老公,我想應該也是吧?”
她輕聲說起來,問他的時候,眼眶子裡還是忍不住沉甸甸的。
“當然是了。”
傅沉夜攥著她的手,又去摸她的頭發,溫柔的望著她,“別怕,至少你以後都不能離開我。”
“嗯。”
戚酒聽到這句話,也情不自禁的去攥緊他的手。
其實她還想更用力的攥著,因為只有用盡全力她才安心。
可是她怕她會嚇到他。
而且她只是這樣,傅沉夜便已經感受到她的害怕,他站起來扣著她的後腦勺,將她壓在自己身上,望輕撫著她的頭發低聲道:“以後這個號碼你別用了,我來接。”
“我們是不是也可以不要去接?”
“嗯?”
“這個人只是打電話來。”
戚酒想,這個人一直不露面,會不會是不敢露面?
難道他們認識這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