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總有辦法能讓李悠然將嘴裡知道的都吐出來,即便沒有,她也不要李悠然再有機會見到傅沉夜。
“她如今也不過是個傀儡,而且,我一直站在距離她很遠的地方,她躺在病床上動不了,更不可能看到我。”
傅沉夜跟她詳細描述。
“真的?”
“嗯,只有我的小酒才能看到我,我只讓我的小酒滿意。”
他抱著她輕聲說著。
戚酒心裡平和了許多,他這句話,讓她的確很滿意。
她也把他抱緊了,問他,“那咱們回家吧?”
“嗯。”
傅沉夜還是答應著。
是的,天亮了,她的燒退了,他們該回家了。
已經抽血化驗,做過一些檢查,如果再發燒也可以只在家裡打針就好。
又休息了會兒,太陽剛剛升起,莫叔就已經將車子停好在醫院門口。
傅沉夜抱著戚酒從醫院出來,有點冷,她縮在他懷裡。
回去途中戚酒也一直在他懷裡,手都要伸到他外套裡去。
傅沉夜看著她軟軟的趴在他懷裡,撫著她的頭發又親了親她的額頭,“還是沒力氣嗎?”
“在你懷裡永遠沒力氣。”
戚酒回答的條件反射。
車裡突然安靜起來,而她的臉也漸漸泛紅。
是啦,她在說啥呀?
“我是說你力氣大。”
戚酒趕緊找補。
“嗯,是。”
傅沉夜抱著她,難掩笑意。
戚酒尷尬的閉了嘴,傅沉夜卻抱著她漸漸地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