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說就別說,這些足夠。”
“不,你不明白。”
戚酒說。
傅沉夜望著她,喉結微動,提住呼吸。
“當時那裡面應該是沒有男人的,只有兩個上了歲數的女人。”
她給出重要資訊。
兩個上了歲數的女人把她割成這樣嗎?
傅沉夜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可是她又怎麼會騙自己?
所以,事實上,真的歹毒是不分性別的。
“而給我打電話的是名男性,我猜測,他會不會就是跟,李悠然接頭的人。”
“可是李悠然說她確認你被抓走折磨後付了錢就沒再跟那人聯系過。”
“你,去見過她了?”
戚酒聽的心裡一冷,好一會兒才又能發出聲音。
“是。”
傅沉夜誠實交代。
戚酒握著他手臂的手緩緩松開,沒由來的低了頭,問道:“你們還說了什麼呢?”
她聽說李悠然重病如今已經躺在床上不能起來,連說話都費力,李悠然肯定一直都想見他的,終於見到了,李悠然會怎樣呢?
“她問起你過的好不好?”
傅沉夜看出戚酒的在意,穩穩地攥住她的手後才又回她。
“你怎麼回答她?”
戚酒心想,那女人就恨不得她過的不好呢,不知道為何,突然激動起來,激動到熱淚盈眶。
她抬頭,有些生氣的對著傅沉夜的臉。
“我說我們過的很好,並且又有了寶寶。”
他只是據實相告,那足以讓李悠然瘋狂。
戚酒把手從他溫暖的掌心裡抽走,然後往前走了兩步,她的世界裡如今都是黑色的,她很快就沒有方向感,雙手緊扣著,任由眼淚不停的落下。
傅沉夜上前,“阿酒,我發誓,我對她沒有任何感情,只是為了知道事情的真相。”
“知道事情真相的方法應該有很多,如果非要有個人去見她,也不該是你。”
戚酒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