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突然就安靜下來,大家又各忙各的。
戚酒悄悄在他腰上掐了下,傅沉夜略疼罷了,卻配合的“嘶”了聲。
不久兩個人進到包間裡,戚酒問道:“你幹嘛那麼兇?大家以前,聽說都是同事。”
傅沉夜聽到後來又看她一眼,然後一邊幫她倒水一邊說道:“同事也不行,如今你身子弱,又懷著孕呢,還要應付他們那麼久,我心疼。”
“……”
是因為後面那聲我心疼,戚酒心裡也揪了下。
記得那年他剛回來,是怎麼也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對她聽的。
如果當時他就能說出這樣的話,嗯,估計她得感動到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不過現在也不晚。
其實後來他們真的在一起了,他偶爾也會甜言蜜語。
戚酒覺得氣氛有些過分安靜,便說道:“我還當你是覺得我眼瞎了又不記得曾經的事情所以怕我給你丟臉呢。”
傅沉夜抬眼看著她,把椅子挪到她身邊,摟著她的小細腰也不湊近,只盯著桌上的茶杯說了聲,“晚上我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真的丟臉。”
“傅沉夜?”
戚酒臉上又泛起紅來,輕聲叫他。
“嗯?”
傅沉夜這才轉眼看她。
戚酒尷尬的笑著:“怎麼辦?我現在好像完全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麼?那你說來聽聽,我看你是不是真的那麼瞭解我。”
傅沉夜湊近了,洗耳恭聽的架勢。
戚酒卻臉上越來越紅,她不想笑了,她覺得有點害羞,但是又……
傅沉夜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說著說著話,看著她泛著紅暈的臉上,他就忍不住又浮想聯翩。
“傅沉夜,你以後真的要好好說話,會教壞寶寶的。”
戚酒沒說出什麼事來,但是這一句教壞寶寶傅沉夜便明白她真是領悟了他的意思,因為前面門開了條縫,他便湊到她耳邊跟她低聲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