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一個多小時,他猜想著這會兒戚酒應該還沒睡,就趕緊往回趕,希望能陪她一同入睡。
傅沉夜剛走一會兒沈執便也看了眼腕錶,喝完最後一杯酒:“我也該撤了。”
“嗯,走吧。”
王衍東說。
沈執看他心裡不痛快的樣子,便問道:“沒事吧?”
“沒事啊,走吧。”
王衍東回。
沈執是擔心回去晚了幸運不高興,見王衍東也沒打算說出口,便走了。
幾個小的在包間裡陪著王衍東,突然都齊刷刷的看著他,然後蘇正也問了句:“哥,真的沒事嗎?”
“公司有什麼事?”
韓豐問,其實覺得應該不是。
“笨死了,哥能頭疼成這樣的事,肯定是女人。”
蘇正說。
“可是鐘暖暖那小丫頭,敢欺負我們東哥?”
莊賢玉想了想,也加入探討隊。
王衍東聽的頭疼,抬眼看他們三個都在浮想聯翩他跟他老婆那點事,頓時不高興道:“差不多得了,倒酒。”
王衍東一句倒酒,莊賢玉距離他近,立即去幫他倒酒。
王衍東卻端著酒到了嘴邊又覺得苦,是的,這酒,真的苦。
苦到難以入喉,所以他很快,便又將酒杯放到桌上。
算了,與其在這裡跟這幾個小子,不如回去看看情況。
王衍東這樣想著,便也站了起來,找人拿來外套離開。
偌大的包間裡,只剩下三個愣頭青,三個人互相對視著一會兒,悶頭喝了幾杯,周圍安靜的詭異,沒話聊,韓豐便也說:“我也得走了。”
“你不能走啊,咱們說好到兩點的。”
“可是咱們三個在一塊好像沒得聊?”
韓豐質疑的望著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