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衍東抽完一根煙,才不緊不慢的問了句。
“你問夜哥,他媳婦幫著我媳婦幹什麼了?”
莊賢玉見終於有人理自己,趕緊的開口,卻還是鼓作氣呼呼的模樣。
傅沉夜只冷淡的掃了他一眼,更是極為不屑的一聲:“你要不高興,我回去告訴阿酒再不見趙玉瑩。”
莊賢玉聽的心裡一慌,立即蹲到桌子邊去,“哥,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只是覺得,兩個女人欺負一個男的太不公平了,而且小嫂子又有你撐腰。”
莊賢玉覺得戚酒現在根本就是可以在a城橫著走,她要喜歡東南風,絕不會來西北風。
反正傅沉夜就是任她怎麼折騰。
“你一個大男人還能被一個女人欺負了?該檢討的是你吧?還是你真想當一條鹹魚?”
沈執問了句。
旁邊的蘇正跟韓豐聽的都笑出來。
小時候,他們沒少拿這倆字欺負莊賢玉。
莊賢玉聽到這倆字就炸毛,差點跳上桌,生氣道:“咱們男人都不幫男人,哼,還指望女人對咱們心慈手軟嗎?”
屋子裡突然鴉雀無聲起來,他給自己倒了杯酒,咕咚咕咚灌下去。
“看來真是被趙玉瑩折騰的夠嗆,不過那丫頭不是省油的燈這件事咱們早就知道,要不你聽哥哥們的勸,把她休了吧。”
韓豐說。
莊賢玉聽到休妻這件事卻又是臉色明顯一暗,他沒有休妻的打算,他就是被羞辱了。
那女人不讓他碰。
“豐哥,我沒打算休妻。”
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也不管別人喝不喝,自己灌。
“那你既然不捨的休妻,自己又治不了她,不是活該被欺負?”
蘇正問他。
莊賢玉撇撇嘴,是了,他活該被欺負,誰讓他以前喜歡不該喜歡的人,如今要改邪歸正還得看人家願不願意。
“她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