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笑了笑,一邊邁著長腿往裡走,一邊問道:“戚總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是啊,你什麼時候發現的?我都沒發現。”
幸運也疑惑了,她一個眼睛好好的人,而且平日裡也一直都很敏銳的,竟然什麼都沒發現。
“就剛剛,你的眼跟心都在我身上自然發現不了的。”
戚酒跟幸運解釋。
“是啊,我只愛你嘛,只可惜你只愛某人。”
幸運很高興戚酒知道她愛她,說酸話的時候看了眼傅沉夜。
傅沉夜早已經走到戚酒身邊,手輕輕地搭在她椅子後面,“如今我也是要來接夫人下班回家的人了,沒遲到吧?”
“你怎麼可能遲到?”
戚酒反問他。
他從來不會遲到。
難得遇上十萬火急要遲到的事情的話,他就會立即給她打電話的。
“那你們還不下班?”
傅沉夜問。
“早下班了,就是在聊天而已,那咱們走吧。”
戚酒說著,往幸運的方向別過臉。
幸運點頭:“嗯,那就走吧,話說沉夜,你跟沈執關系那麼好,你就不能叫沈執也常常接媳婦下班嗎?他這點真不能跟你比。”
“不能比才是我要的結果。”
傅沉夜說,然後牽起戚酒帶她走在前面。
三個人一邊走著,幸運問,“莫不是為了在我們家阿酒面前彰顯你的體貼?”
“嗯,正是。”
傅沉夜絲毫不隱瞞。
戚酒聽的笑起來,三個人說笑著便出了公司。
回去的路上,傅沉夜跟戚酒坐在後面,戚酒靠在他懷裡,傅沉夜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今天難受了嗎?”
“沒有呢,只是今天聽人說,我要是再生不出兒子來,就得被你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