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她昨天去公司了呢,還有今天姜家的報道,你看署名了沒有?”
“嗯?”
“qx,咱們兒媳婦跟幸運的名字首字母。”
陳晴說。
“可是她現在看不見,而且……”
“你傻呀。”
陳晴望著他提示。
傅懷仁看著陳晴,半晌後明白過來,忍不住笑道:“好家夥,只是這小兩口怎麼沒一個開口的?”
“明天咱們去你兒子辦公室找他問去。”
陳晴心想,戚酒那裡她暫時不敢責問,自己兒子那裡卻是可以的。
反正這怎麼說都是好事。
——
第二天上午,傅沉夜到辦公大樓的時候心情還有些不好,蔣立拿著檔案追上來,跟他說著話一起往上走,聊完事才提到:“半個小時前我好像看到伯父伯母了。”
“嗯?”
傅沉夜還沒反應過來,蔣立已經出了電梯。
他自己上了樓,雖然不願意接受,但是才剛出電梯,陳秘書就告訴他,“老闆,老董事長跟太太來了。”
“你們難得相見,沒多聊會兒?”
傅沉夜問陳秘書。
這是他父親的老下屬,倆人感情深著呢。
陳秘書笑笑,並不多說什麼。
傅沉夜卻是有點頭疼的進了辦公室,關了門一邊往裡走一邊問了句:“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怎麼不能來了?”
陳晴問。
傅沉夜琢磨著他們來的可能,笑了笑,走過去坐下,看他們在喝茶,便給他們添了添,又給自己倒了杯,端起茶杯才不緊不慢的說道:“能來,只是您二位肯定有什麼事吧?不妨直說?”
他陪戚酒去了醫院,醫生說她身上有些疤痕是好祛的,但是有些得大手術,得延誤了,這本也沒什麼,但是醫生問他疤是怎麼來的,他當時就有點不高興,然後就一直不高興。
“我問你,小酒恢複記憶的事情為什麼沒有跟我們講?”
“她恢複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