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聽著,還算滿意。
他彎身拿了顆車厘子,隨即也拿著她的手伸開,送到她手裡。
“其實想直接喂到你嘴裡,但是看你臉上都要著火了,就自己吃吧。”
他說著握著她的手到她的嘴巴才放下。
戚酒下意識的想聞一下,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
車厘子塞到嘴裡有點涼,她正要咀嚼,就又聽到他那聲,“我在裡面投了毒。”
“……”
戚酒頓時慌得含在嘴裡,半晌要回過神要吐出來,結果……
人被扣著後腦勺堵住了嘴,她一害怕,差點整顆吞進去,要不是車厘子實在太大了,她只能鼓著腮幫子,然後慢慢的,她嘗到了味道。
傅沉夜的薄唇離開她的時候,沾著一點車厘子汁。
這彷彿是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事情,沒想到卻在今天發生。
兩個人吃一顆車厘子原來是有難度的。
他放棄,卻又看著她漲紅的臉覺得格外有趣。
他決定下次嘗嘗她嘴裡的草莓,那種又軟又甜的感覺。
“不會叫你一個人死。”
傅沉夜抬手摸著她的頸後緩緩地說道。
戚酒嘴裡含著車厘子,卻是動也不敢動。
他的變態程度重新整理了她的認知。
傅沉夜望著她完全看不到他的眼裡,心裡一絞,但是很快,他眼裡卻又含著笑。
看不見又怎樣?
眼裡還不是隻有她。
他提著一口氣,又或者該說,他是提著一股勁,一股不屈服的勁。
他就是覺得她這裡,只有他。
不管她是瞎了還是聾了,亦或者是死了。
總之,她的心裡,她的身上,都會有他的影。
傅沉夜緩緩地朝著後面靠去,就那麼靜靜地望著她。
她不必慌張,不必難過的,她好像換了個人。
他難過的喉結滾動,卻又默默的去拉住她的手握著。
不久,他又給她端了甜品到面前,一會兒又給她遞了茶。
戚酒沒有拒絕,他也沒叫她每樣吃很多,都是嘗嘗罷了。
戚酒覺得這樣挺好的。
最怕的就是有個人把你的臉的摁到碗裡,叫你不吃就餓死吧,又粗魯又無情。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