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暫時在這裡午休,我會一直在外面守著,有事你就,拍拍牆壁之類的就行,再不行你摔個杯子,我把你的床頭放個杯子。”
摔杯為號嗎?
戚酒覺得這個女孩子真的好照顧她,但是沒什麼急事,應該也不用這樣。
她覺得這個地方好像很安全。
只除了少夫人那個稱呼叫她覺得稍顯不安。
她之前叫什麼?
叫,喂?
叫,那個瞎子,那個,醜八怪,那個要死了的。
可是現在,他們叫她少夫人,還有人叫她小酒。
他,叫她阿酒。
她其實覺得這個稱呼是最好聽的,不算很親密,卻也不生疏。
還有個老太太叫她酒寶,嗯,她能感覺到老太太很慈祥。
古青青扶她坐在床上,輕聲說:“我就在門口,你不要緊張,我會保護好你,我發誓。”
古青青是認真的,如果再出現一次那樣的意外,她這輩子都不會再做這個行業。
不,或者,她該以死謝罪。
這次她的孩子離開,或者就是命中註定。
她必須要先完成自己的使命。
戚酒點了下頭,然後認她扶著乖乖躺下。
後來,她聽到了關門聲。
房間裡只剩下她一個人,一切都靜了下來。
她想著自己出來這幾日。
她會是那個幸運的嗎?
或者她被一個好人給看上了?
這裡沒有人會傷害她了?
她,真的安全了嗎?
戚酒靜靜地想著,眼角不自覺的又濕潤。
她怕一切都是妄想。
他昨晚還綁了她的手。
萬一,這都是他的糖衣炮彈呢?
萬一……
她不敢再往下想,又閉上眼睛,可是眼淚還是順著眼角流出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睡的迷迷糊糊,突然感覺肩膀被握住,她迅速爬了起來,睜著的眼裡卻是迷茫慌亂。
“別怕,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