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嗎?”
“嗯。”
“你覺得白清風怎樣?”
“嗯?”
“老太太有意介紹給你。”
傅沉夜說完掛了電話。
傅沉心卻腦子裡嗡的一聲,那個小時候跟在她身邊的鼻涕蟲?
如果每個人小時候都有個隨從,戚酒的隨從是沉默寡言的傅沉夜,她的隨從就是那個人。
——
翌日清晨。
戚酒彎著腰在草莓身後,兩隻手虛護在她兩側,陪她走到門口,然後門開了。
草莓一屁股蹲在地上。
“哎呦。”
戚酒驚的一頭冷汗,哎呦著就要去抱她。
草莓卻是仰著頭直直的看著她老爸,然後突然咧嘴笑著,伸手:“爸爸。”
“乖。”
傅沉夜將她從地上輕易抱起來,然後一手又握著戚酒的手臂扶她起來。
“女兒摔倒你哎呦什麼?”
“……”
戚酒略微尷尬,卻只輕輕一聲:“我沒摔倒你扶我做什麼?”
“還不是怕你腰痛到起不來。”
“……”
戚酒徹底沉默。
傅沉夜抱著草莓看了眼,草莓伸著手要往外走,傅沉夜抱著她出了門,看到照顧她的阿姨,她便立即找去了,傅沉夜卻突然回頭:“昨晚的事情想通了嗎?”
“沒有。”
戚酒聽他提到昨晚,立即低了眉眼。
但是她還是固執的說沒有想通。
其實只是,她不想繼續了。
就算一切都是真的,他們之間誤會到這種地步,也沒必要再在一塊了。
分開,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