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第一次傅沉夜跟戚酒都瞅著她有些無言以對。
“笑一笑啦,我的拍照技術在我們團隊可是一流的。”
“你們考古都考不出什麼來,也就拍照在行了嗎?”
傅沉夜淡淡的問了聲。
“哥,你別總拆我臺好嗎?不然我真的要跟小酒說你的秘密了。”
傅沉心一邊拍照一邊威脅,順便再欣賞下自己的傑作,滿意。
“什麼秘密?”
戚酒想到那會兒他們倆交頭接耳的,就問了聲。
“我能有什麼秘密?左右不過是,口不對心。”
傅沉夜說到後面那四個字的時候,有些黯然神傷的。
傅沉心聽到這聲,識趣的閉了嘴。
倒是戚酒,聽後摸著草莓的頭發輕聲道:“如果只是偶爾的口不對心還好說,如果是長期的口不對心,或者其實就是心聲吧。”
傅沉夜聽後轉眼看她,“你連我的真心都不知道?”
“我知道。”
戚酒也看向他,輕輕一聲。
傅沉心覺得戚酒這不卑不亢的模樣,能把她哥氣個心梗出來可能。
不過她哥也是自找不痛快。
那就別整日的口不對心嘛。
整天口不對心,可傷人了。
比如江大禽獸。
哼。
她只要一想起來那個人說過的話她就覺得心疼死了要。
可是有次她在酒吧買醉,服務生一給他打電話,他又立即跑去把她抱走。
如果真的不喜歡她,如何會管她呢?
該是電話都不接的。
傅沉夜聽到她說知道後卻是沒過幾秒就移開眼,傾身抽了張濕巾給草莓擦手。
她口中的知道是什麼?
傅沉夜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她真的知道,就不會一再的說要走。
還表示可以不帶草莓走,她那話是什麼意思?
不就是想說她不會為任何人留下來嗎?哪怕是女兒也不行。
他們父女兩在她眼裡都不值錢了,在她眼裡沒什麼比自由更重要。
呵,也罷,她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