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執心裡那點疙瘩都已經消失不見。
傅沉夜走過去坐下,把手機放在他身邊。
沈執問他:“被教育了吧?”
傅沉夜沒好氣的看他一眼,冷淡的醫生:“她教育我?”
“怎麼?她不能?”
王衍東問。
“哼,我倒是想啊,也得她肯給機會。”
傅沉夜突然就覺得酸的厲害。
那女人說他兩句都得掂量好久。
凡是跟感情有感,她絕不會多說一句。
倒是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還敢跟他爭一爭。
三個人又喝了會兒,突然門被從外面開啟,蘇正從外面進來,“你們真的在,我剛剛從另一個包間回來,聽說莊賢玉把趙玉瑩給強了。”
“這叫什麼話?他們是夫妻。”
沈執提醒他。
“夫妻怎麼了,在一方不願意的情況下發生關系,就是強迫。”
傅沉夜聽到這裡朝他射去一記眼神殺。
蘇正什麼都沒看到,很有理的模樣又繼續神秘兮兮的說下去:“莊賢玉自己說趙玉瑩整天嫌棄他,其實自己也不是個處,而且她的姘頭是誰,你們猜。”
傅沉夜覺得這事很無聊,不理。
王衍東倒是認真捉摸了下,然後說起:“據說她請了位老師到家裡,莫不是那個人?”
“不愧是我哥,一猜就中。”
蘇正對王衍東佩服的五體投地的模樣。
王衍東諷笑了下,隨即道:“這也不過是近水樓臺,不難猜。”
“倒是沒想到你對別人夫妻的事情這麼感興趣。”
王衍東又說他一句。
“這不是閑來無聊嘛,再說,給我夜哥提個醒,可別被那個女人清純的外表給矇蔽了,我還是覺得小酒比較好。”
蘇正這陣子沒見戚酒,反倒是覺得戚酒好了,以前只覺得她可能因為家庭變故變的冷清孤僻,現在卻又覺得她不愛跟異性打成一片也算是潔身自好。
女孩子淡然一點未必是壞事。
傅沉夜聽後卻只冷哼了聲。
大家不知道他哼什麼,唯有他自己知道,他……
又想她了。
原來所有的煩悶,都會隨著時間跟分離,很快消失。
好像到了一定的時間,想念,就成了最終的一件事。
只想見面,只想纏在一起,只想聽她一遍遍的說想他。
可是……
她可能永遠都不會說了。
再回到家,他還是給戚酒發了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