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件事她很明確。
他可以接草莓回家,但是她,她只會在這裡等草莓。
“戚小酒,讓我告訴你,我只可能叫你暫時在這裡。”
他捧起她的臉,篤定的話。
戚酒看著他,“如果你說過的話全都不算數,我們之間失去信任事小,但是從今往後便是真的誰也不需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了。”
那麼他們之間真真假假,真的就只能靠猜了。
“所以你是想開始對我撒謊嗎?”
“為什麼不能呢?”
“以前你只是愛藏著掖著我便忍了,你要再敢對我藏著掖著,嗯?”
傅沉夜握著她的肌膚,在她的頸上又吮住。
戚酒抵著他的肩膀推他,傅沉夜立即松開她頸上的肌膚,又抬眼直勾勾的盯著她追問:“到底誰的襯衫?”
“有的是女人穿男士的襯衫,有什麼好稀奇?”
“那照片你怎麼解釋?”
“我,我有什麼需要對你解釋?就算這件襯衫不是我自己買的,你跟別的女人在城裡唱歌跳舞我過問了嗎?”
“你問。”
“……”
“你現在就問。”
傅沉夜聽到她那句話,差點就要笑出來。
戚酒看他那麼積極,頓時臉紅心熱的,真搞不懂他怎麼總是反其道。
“你問啊,我跟什麼女人唱歌跳舞了?嗯?”
傅沉夜說著又忍不住去親她,他巴不得她問呢。
問了就是在意。
問了就是吃醋。
他都想要去燒香拜佛求她多問他幾句吧。
城裡發生那麼多事,她半個字都不問他,他都快心涼了,總覺得自己像是被丟棄的流浪狗。
“戚小酒,你想先問哪一件?嗯?”
“我,我沒有。”
“怎麼會沒有?你明明想問的很,快問,不然我要動手了。”
“哎,傅沉夜你,你怎麼這樣?”
她抵著他的肩膀,看他幼稚的模樣很是無奈。
他怎麼突然就變這樣?
像個幼稚的大男孩,非要問一些荒謬的事。
她清楚地記得那天他到她病房裡去,說他們以後再也不要聯絡了,他放過她。
可是現在他卻又在她的床上,在她的身上……
“我怎樣?我不過是在等我的妻子盤問我她不在家的日子裡我有沒有跟女人廝混而已,寶貝,你問吶。”
他一下下親著她,聲音裡漸漸越發透著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