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執卻問:“你是想用草莓感化她?”
“她是能被感化的人嗎?”
傅沉夜鬱悶的反問了句。
想著那會兒跟她通電話,才說了沒幾句她就為了別人的電話而結束通話他的。
傅沉夜突然皺起眉頭來,是哪個混小子那個時間給她打電話?
他們兩地分居著,那些混小子就以為自己有機會了?
這些人真是可笑。
傅沉夜想著,立即拿手機撥了個號碼。
王衍東跟沈執都在,但是他並沒有揹著他們。
只是電話打完後,沈執跟王衍東不得不用一種你厚顏無恥的眼神看著他。
傅沉夜卻只淡淡的問了聲:“怎麼?不可以?”
“倒不是不可以,就是,你剛剛跟媒介的人那麼講,戚酒贊同嗎?”
沈執覺得這個人真的是……
嗯,無恥之徒。
明明倆人都鬧到要離婚,分居國內外了,竟然還叫人說那種話。
——
莊家別墅。
趙玉瑩看到那條新聞的時候整個人都抓狂了。
網上竟然說戚酒在國外度假,傅總孤枕難眠,連夜前往去陪同,夫妻二人在國外度過美好的三天三夜。
什麼美好的三天三夜?
趙玉瑩將手機扔到一旁,煩悶的想殺人。
“莊太太何必著急,你只需要一個契機。”
“什麼?”
她突然聽到背後的聲音,轉過身去就看到她請的老師出來。
“你只需要一個契機,跟傅總度過三天三夜的便是你。”
那男人說著走向她。
“可是那個契機到底在哪兒?你叫我不要學李悠然而應該學戚酒,我也學了可是他還是不拿正眼看我。”
趙玉瑩聽的稀裡糊塗的,更著急了。
她已經夠努力了,她覺得自己學戚酒簡直是對自己最大的侮辱,但是她不得不這麼做,因為她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他最好看不清。”
男人走到她身邊坐下,說著便摁住她的肩膀幫她按摩放鬆起來。
“看不清?你倒是一口氣把話說清楚啊,你想急死我?”
趙玉瑩剛要閉上眼又用力睜開,轉頭去看他。
“你別急,萬事都要冷靜為先,依我看你只需要耐心等待。”
男人的手在她的肩膀繼續幫她放鬆。
“怎麼等待?不過我要提前跟你說明,你別想給他下藥什麼的,除非你能叫他找不到證據。”
趙玉瑩還是怕的,怕傅沉夜再查出來,然後真如她父母擔心的那樣,趙家就此亡了。
他的手輕撫過她的頸下,神秘兮兮的說道:“你只需要知道他在哪兒,然後尋找契機就可,我的人已經在外跟蹤他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