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說的話更是難聽,什麼不透過任何方式聯系?
傅沉夜心裡嘲諷著什麼,然後傾身去開啟桌上的金屬煙盒,點然後默默地抽著煙不再言語。
沈執跟王衍東就覺得他真是不想回去了嗎?
跟戚酒好的時候他是什麼樣子,整天傻樂呵,跟戚酒一鬧僵整個人成天的陰森森的,怪嚇人。
他們做兄弟的自然想要看到他開心的,所以,其實還是希望他去找戚酒。
“你就說你想草莓了,當爸爸的那麼長時間沒見女兒,去見見女兒然後假裝隨意的關心幾句,她身體又不好,你照料照料,不就好了嗎?”
沈執又說道。
“哼,你們真以為她那麼好說話?”
“她有多難說話?”
沈執問。
沈執覺得他這是因愛生恨了。
“哼,她執拗著呢,一旦認定一件事,就不會改變了。”
“幸運說,她可是親口承認過對你一見鐘情的,你說她認定一件事就不會改變,那她認定一個人呢?”
“她但凡心裡還半點有我,就不會想著帶女兒離開。”
傅沉夜近乎無情的說道,那是一種篤定,對她拋棄他的篤定。
“你也不是一點錯也沒有啊。”
沈執又嘟囔,真的是隻敢嘟囔。
卻還是受到傅沉夜的一記眼神殺,“是,我是有錯,我錯在太天真,以為……”
傅沉夜煩悶的哽咽,然後壓著火傾身去將那根煙卷撚滅,起身便離開。
“哎,你……”
“算了,再等等。”
沈執剛想叫住他,被王衍東阻止。
門被從外面關上,沈執小聲,“接下來該怎麼辦?”
“再有半個月就婚禮了,到時候找個由頭盡量讓戚酒回來參加婚禮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有戚酒回來他們才能見面,才能複合,但是在她家裡的時候她已經委婉的拒絕了你們不是?”
“暖暖還在努力。”
王衍東說。
“哎,我看怎麼努力都是白搭,戚酒擺明瞭是沒有回來的心思。”
沈執說。
“如果我們不努力,他們可能真的就散了。”
“散?”
沈執聽到這話很快就皺著眉頭,過了會兒忍不住搖頭,“我看不一定,以我對他的瞭解,撐不過倆月。”
“賭一把?”
“賭就賭,我賭頂多到九月,他們肯定會見面,如果不見,我那艘船借你用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