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走了。
她聽到關門聲,聽到淅淅的雨聲。
他不要她死了嗎?
那,她以後死了,他還會給她收屍嗎?
戚酒傻傻的想著,亂七八糟的。
她突然就一點骨氣都沒有,什麼都做不了,也說不出。
那個在外面站了好幾天的人,或者不是他。
或者是,她突然想到傅沉舟。
當時叫她的,或者也是傅沉舟。
她又發燒了,持續的。
一週後她出院,傅沉夜帶她去了老宅。
下車前才開口跟她說第一句話。
“進去後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不要反駁,不用解釋,你會自由。”
戚酒聽後低了頭,算是默許。
戚酒覺得,這是個能主宰自己命運的男人。
嗯,她覺得她的命運,在他的手裡。
他隨便就能捏死她。
她會乖乖的,聽他的話。
她已經不敢奢望天天跟草莓見面。
只要,偶爾能見一見。
——
“你真的要回去?”
陳晴聽到傅沉夜的話,卻是問戚酒。
戚酒乖順的點頭:“嗯。”
“你去修養一陣子也好,但是,我跟你一塊去。”
“……”
戚酒訝異的看著她,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又看向傅沉夜。
“您去做什麼?家裡這麼多事等您主持。”
“有什麼事電話裡講也一樣,我也想去你岳父岳母那裡看看。”
陳晴說,然後想了會兒,又講,“帶上草莓吧,用你的私人飛機。”
傅沉夜遲疑的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