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她應接不暇,他就是要她束手就擒。
他太想她了。
他就是一天不做就會難受的年紀。
但是,他常常獨守空房。
“傅沉夜,別……”
“疼。”
“……”
到底該喊疼的是誰呀?
戚酒還來不及反駁,額上已經冒了細汗。
天色已晚,周遭都黑下來。
女人的聲音帶著隱忍,“傅沉夜你混蛋。”
“你口不對心,你明明很想要了。”
“才沒有。”
“沒有?”
“傅沉夜。”
“我在,我永遠在。”
——
第二天早上,戚酒再醒來的時候,蔫蔫的趴在床上,睜開眼看著那半邊空了的床,無奈的沉吟。
她低頭,把臉埋住。
她知道她不爭氣。
“哥,你是不是都成她的廚子了?”
她聽到外面這一聲,知道是傅沉心又來了,更是無奈的嘆了聲。
“你哥願意,你怎麼又來?”
“我當然要來,不過哥,你怎麼天天吃饅頭啊?”
傅沉心不記得她大哥以前喜歡吃這玩意。
“突然就愛上了。”
傅沉夜盯著她在吃的饅頭片嘟囔了聲。
“……”
傅沉心手裡的饅頭片突然就不香了。
她想,莫不是戚酒喜歡吃?
“你先吃吧,我去看看你大嫂醒了沒有。”
傅沉夜說著離開。
“哥……”
“不準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