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避孕藥?
他那一副很自責的模樣是怎麼回事?
戚酒不太理解,腦子還是轉不動。
很快她便又睡了過去,她太累了。
傅沉夜在旁邊坐了半個小時,然後又默默地躺在她身邊。
好像所有的鬱結,在昨晚之後都解開了。
她昨晚……
他的手指尖輕輕地劃過她薄肩,腦海裡浮現出她昨晚有史以來最浪蕩的一次模樣,然後……
嗯,她昨晚大概叫了一萬聲傅沉夜,對他說了一萬遍愛他的話。
傅沉夜極為滿足的,眉眼間無法掩飾他的得意。
這個女人,心裡有他。
口是心非這四個字,就是為她準備的。
他忍不住湊近她,額頭抵著她的耳邊。
直到感覺到她溫度不太對勁,他才停止得意,抬手去摸過她的額頭,立即起身又起了身。
戚酒幾次昏昏沉沉的睜了睜眼,但是看到他在身邊便又睡了過去。
這中間她喝過藥,他也幫她物理降溫過。
好像還喝過粥?
她記不清了。
等再醒來的時候,天是黑的。
但是她分不清這應該是清晨還是夜晚。
她只是聞到熟悉的味道,屬於她很熟悉的男人身上的味道。
她睜開眼,終於,看到了那雙擔心她的眼眸。
“阿酒,阿酒?”
他輕聲叫她。
希望她別再睡下去。
戚酒只覺得額頭上突然多出的溫度涼涼的,很舒服,她合上眼,忍不住喃吶了聲:“傅沉夜,是你嗎?”
“是我。”
他躺在她身邊,擁著她溫柔的輕聲。
戚酒唇瓣微張,明顯鬆了口氣,費力的轉過身,下意識的將他抱住。
傅沉夜低頭,看她主動到他懷裡抱他,更是激動地心跳加速。
就是他這個心跳加速,戚酒緩緩地,記憶回籠。
好像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