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動地嘟囔著。
“我會死的。”
她只是擔心,擔心那個人不是傅沉夜。
到時候他就不只是生氣。
她喃吶著,可是身上又火急火燎,她腦筋裡突然産生一個念頭,然後就將自己埋進浴缸冰冷的水裡。
她被撈上來的時候忍不住連連咳嗽,傅沉夜迅速扒了她濕透的衣服。
其實她剛剛那樣子,若隱若現的,根本就是在勾引人。
他現在甚至來不及管她到底在想些什麼,他腦海裡閃過的唯一念頭竟然是她身上好涼,而她受過傷,受涼後她的身體會發疼。
“不要,不要……傅沉夜,傅沉夜……”
她抗拒了兩下,就覺得男人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快要將她給點爆了。
她突然抱住他,感覺身體被什麼包裹住的時候她甚至有些不愉快,她捧著他的臉,喃吶道:“傅沉夜,傅沉夜。”
“要我走還是要我留?”
“傅沉夜,我好難過。”
她喃吶著,忍不住去吻他的頸上。
傅沉夜有點抓狂,卻不得不忍耐著,想抱她,她卻自己跳到他腰上,抱著他亂吻著,然後又喃吶道,“我要,傅沉夜。”
傅沉夜的心裡咯噔一下。
還是摁著她在床上,然後去找了吹風機來,一到臥室……
“傅沉夜。”
她把毛巾扔了,把自己包裹在被子裡。
頭發還是濕的,她這樣明天不發燒才怪。
他不知道的是,其實此時在另一個房間裡,比她喝的更多的幸運早已經癲狂。
她已經自顧不暇。
她只看得到傅沉夜,也只喃吶著她的名字。
她把傅沉舟忘了,傅沉夜一靠近她,她立即一雙勾人的眼看著他,喃吶著:“傅沉夜我要你。”
傅沉夜壓著火,命令:“坐起來。”
戚酒立即乖乖的從被窩裡鑽出來,不著寸縷,跪在他面前。
“……”
傅沉夜怔住了,給她把被子再次圍住身體,戚酒立即哼哼唧唧,“熱。”
“你聽不聽話?”
“我聽。”
她仰著頭,卻早已經把他抱住,並且手從他工整的襯衫底下伸上去。
傅沉夜開啟吹風機,一邊幫她吹頭發,偶爾不得不停下來,因為她在幹什麼呢?
他低頭看了眼,隨即又迅速幫她吹頭發。
他第一次感謝她頭發比往年要短了一大截,這讓他的工作減輕了好幾分鐘。
吹風機工作一結束,隨手一扔,直接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