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不得不喘著氣停下來,“別讓我去沖涼水澡,我有女人。”
“不行。”
戚酒清醒的回絕。
“哪裡不行?你沒來帶姨媽,我也沒有身體不適。”
“可是我要離婚,啊。”
她說要離婚的時候,胯骨差點被捏碎。
她疼的悶哼,傅沉夜卻迅速又咬住她的下巴,吮著她的肌膚緩緩地往下。
戚酒只好努力又捧著他的臉,好不容易才讓他停下來,跟他額頭相抵著喘了會氣,她繼續低聲,“我們的協議是生效的,你忘了?”
“我們的婚姻無效了嗎?”
傅沉夜反問她。
戚酒怔住。
“那我就白白的經受了那一場嗎?看著口口聲聲說愛我的丈夫為他的白月光擋了刀,然後一切就這麼過去了?”
戚酒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這件事。
傅沉夜所有的慾望在她提到這些的時候,滅了。
他過了會兒才在她身上幹笑了下,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喃吶道:“戚酒,你簡直壞透了。”
他在她身上靜靜地喘息著,再也不說一句話。
——
第二天早上,兩個人分別從主臥跟客臥出來,傅沉夜只冷冷的看她一眼就走。
戚酒也默默地走在後面。
陳晴跟裡面正在穿衣服的男人說道,“你兒子這戾氣重的,一看就是欲求不滿啊。”
“哼,這是不是證明他其實還挺有分寸的。”
傅懷仁繫著袖口走過去問她。
“可惜刀子嘴。”
陳晴說。
“慢慢就好了。”
傅懷仁輕輕握住她的肩膀,以前陳晴也是那種很沖動的,什麼話都能說出來的性子,看現在,多溫柔?
去上班的路上,傅沉夜開著車,聽到手機響,看都沒看就接聽。
車裡瞬間響起女孩子嬌滴滴的聲音,“喂,傅總,我想約你中午一起用餐,請問你有空嗎?”
“有啊。”
傅沉夜漂亮的手指鬆弛的握著方向盤,過了幾秒後淡淡的一聲。